碧落寺
中、東二窟均為唐代遺物。唐代是我國封建社會的鼎盛時期,也是我國歷史上文化藝術最繁榮的時代。這一鼎盛與繁榮在佛教領域則突出表現在佛像藝術上,其時的許多造像,神態自如,肌膚豐潤,比例適度,裝飾華美,備極人性的健康和美麗。在這一時代,佛像藝術才真正走向了成熟,其形象之豐富,技藝之精湛,風格之特異均是空前的。舉中窟為例,乃初唐之物,鑿一佛二弟子二菩薩二力士,主尊阿彌陀佛通高2.3米,結跏跌坐,左手似結施與愿印,右手似施無畏印,衣飾華美,線條流暢,衣裙由座上下垂,形成“落裙。雖頭部已殘缺,但仍透體盡現雍容典雅的氣質。加上那美觀大方的火焰紋背光,更烘托出了大佛的崇高與神圣。可惜的是,碧落寺的石窟造像損壞程度非常嚴重,中、東二窟唐代造像共14尊,全都沒有了頭部,肢體的殘損也相當厲害。比較而言西窟還算是不錯,保存下來了9尊基本完整的佛像。如此一派慘狀,怎能不令觀之者痛心?
篆碑:據志載,李撰當年為母祈福造像的同時還刻有摩崖碑記其事于屋宇佛龕之上。對此,《洛中紀異》中何傳說云:“李撰為母房太妃追薦造像,碑記其事,義成而未刻,忽二道士來請刻曰:lsquo;君刻石須篆字乎?我二人天下之能篆者。rsquo;李異之,任所為,閉戶三日,不聞人聲,怪而破戶,有二白鶴飛去,而篆刻宛然。此說誕妄,不可信。然相傳李陽冰(唐代著名書法家,小篆見長,自謂其篆乃李斯之后第一人。乾元間曾任高平令。)見此碑,覽之七日而不忍去,習之十二年不成其妙。更有甚者說陽冰自恨不如,以槌擊之,碑之破損即由陽冰始。傳說而已,焉能當真。不過傳說也從一個側面說明碧落篆碑確屬罕見之珍品。其書法特片,筆法工整,字書雜出頡籀鐘鼎,奇古,令人難以認讀。北宋澤州籍著名學者劉羲叟有名當世,“愛重其碑,恨未通識,會歐陽公奏為編修唐書官,乃攜楮本之局因景文宋公子京,始能盡通。(金 許安仁《碧落寺摩崖碑記》)該摩崖碑于金元時遭火毀,現存兒個殘字依稀可見,確也漂亮雋秀,卓爾不凡。所幸李元嘉于唐武周垂拱年間調任絳州時,因甚愛重斯碑,于絳州龍興寺又刻一方(現為國家一級文物)。雖澤、絳二碑歷來有測異之說,卻也自古有篆同之妙。l999年秋,在晉城市古文化研究中心的協調下,碧落寺眾居士從新絳龍興寺將絳州碧落碑拓片拓回,又得諸有識之士鼎力相助,于碧落寺重刊一方,同時,又新建碑亭一座。重刊碧落碑由柏扶疏先生書額,其碑記由裴池善先生撰文,段生龍先生書丹,李萬軍先生鐫刻。碧落碑亭匾額兩塊,其一由中國著名書畫家張仃先生篆書;其二由中國著名文物古建專家羅哲文先生楷書。對聯兩副,均由劉伯倫、裴池善先生撰聯,分別由山西省書協副主席田樹萇、趙承楷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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