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啊,西藏……
晨起,想看看朝霞里的拉薩。
乘坐106路公共汽車去布達拉宮廣場。拉薩的公共車是“有人售票”,前、后門可隨意上下。
陰著天。但東方有一抹紅霞,布達拉宮在灰暗里。
因為參觀布宮要提前一天排號,所以,今天便就先去折蚌寺。
折蚌寺,位于拉薩城西北的小山坡上,距市區約五公里。由藏傳佛教格魯派創始人的門徒興建于明永樂年間,距今近六百年歷史,是西藏地區最大的喇嘛寺院。
折蚌寺,由寺院自行管理,售票和檢票的均為本寺喇嘛。持有導游ic卡帶團可免票,有時不帶團也可放行,但驗證極其嚴格。在售票處,見墻上貼著一長排導游ic卡,那都是被火眼金晴的喇嘛們給扣下的假證。那些膽大的制假證者的世俗,使得喇嘛不得不世俗起來,凡持導游證者,必嚴加防范。想在和尚頭上動土,可沒那么容易。
折蚌寺,這里又是乞丐云集的地方。寺院的入口,男女老少的職業乞丐遍布,尤其是那小孩,伸著手不停的追著你,為了討的錢,可以叫你“爸爸”。悲哀,你小小年少……,將來,如何頂天立地。白塔旁,有一看去很剛烈的漢子緊閉著雙唇盤坐于地,雙手同時轉動兩只大大的高過他頭的轉經筒,身后有香煙繚繞,座前一只箱子,由你隨緣。
到了折蚌寺,又是陽光燦爛。緩緩而上的步道旁有沿途而上的轉經筒,有朝圣者“搖動所有的經筒”喃喃頌著“真言”
終于見到了兩位游人,一位白發紅衣的法國游人和一位北京的小翻譯。小翻譯的善言透出了北方人的爽快:“你哪人啊?幾次進藏了?要待多久?”左問右問不厭其長。白發紅衣也玩攝影,和我比著手中的家伙。他希望我給他拍張照片,于是,為他選了背景,藍天白墻下的紅衣。小翻譯見狀,大嚷著“我要,我也要”。語句不完整,病句啊。佛門凈地,不許嚷嚷的,曉得嗎,小施主?
我沿著z字型步道拾街而上。
那殿宇相連,錯落有致,那大紅大白具有藏族宗教藝術特點的建筑群里,在湛藍的天空下有一喇嘛背水而過……
路邊墻角有一片凝固的酥油,朝拜者在上面貼滿了一角紙幣,那是獻給佛的……
我行在被朝拜者踩踏的圓潤的石板地上,那地板在逆光里凹凸不平,有一藏婦拖著藏袍跨入門檻……
我輕輕的踏過大經堂那油亮的地板,走過那垂著的、紋絲不動的帷幔,在“經殿的香霧里”聞那佛門的氣息……
我按順時針方向沿步道行著。
另兩位游人與我同行。一男一女,頭戴白色太陽帽著白衣的男者,女者看樣像“老廣”。果然是廣東妹,他不會普通話,只能聽懂一丁點。就連那“大舐頭廣式普通話”也不會,但說起英語如行云流水。“白色太陽帽”是法蘭西的,他們是情侶。
那“小老廣”用英語問我“是哪里人”我沒反應。
彼此都很慚愧,我為沒聽懂她的英語而慚愧,她為不會漢語而慚愧。
“小老廣”很機靈,立即掏出一本大大的英漢詞典,指著上面一排字“你是哪里人?”
“噢,杭州” 我恍然大悟。
“小老廣”又翻開另外一頁,指著“杭州”兩字用詢問的眼光看著我。
“也,也”我點點頭,沒辦法,酸兮兮的,又“惡心”了。小老廣會意的笑了。那“白色太陽帽”在中間直傻眼不知我們講些什么。
走出折蚌寺,上來一幫小乞丐,“money、money”我們被無數的像出土文物那樣的小乞丐圍住,給了他們巧克力,我們便突出重圍撤下山來。
別了太陽帽和小老廣,我便去布達拉宮廣場,想在那里拍一張布達拉宮全景圖。
在廣場邂逅兩位深圳mm ,兩位扛“長槍短炮”“全副武裝”的攝影“發燒友”,她們包一輛越野車后天去珠峰,但只有兩人,這就意味著如果她們今天約不到“志同道合”者,明天就要承擔多一倍的包車費 。
“你去珠峰嗎?”她們想約我同行。
“去啊,明天”我說。
“啊!明天?我看過你的告示,你就是……,我上午給你打過電話的啊”
“是啊,我告訴你,我們的車滿員了”
“能不能和他們商量一下,讓給我們兩個位子?”
“不行啊,我們都約好了的,那樣不誠信”
深圳mm無可奈何,一時找不到車伴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但是,我滿足了她們另外一個要求,用她們自己的相機為她們各拍了一張布達拉宮全景圖。
(未完,待讀四)
(那殿宇相連,錯落有致,那大紅大白具有藏族宗教藝術特點的建筑群里,在湛藍的天空下有一喇嘛背水而過……)
(緩緩而上的步道旁有沿途而上的轉經筒,有朝圣者“搖動所有的經筒”喃喃頌著“真言”)
(我行在被朝拜者踩踏的圓潤的石板地上,那地板在逆光里凹凸不平)
(走出折蚌寺,上來一幫小乞丐,“money、money”我們被無數的像出土文物那樣的小乞丐圍住)
(別了太陽帽和小老廣,我便去布達拉宮廣場,想在那里拍一張布達拉宮全景圖)
關鍵字: 布達拉宮 朝圣者 轉經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