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東北沿海行
初到臺灣,真恨不得把一切都攝入眼簾,并永久保存。都是炎黃子孫,在隔絕了幾十年以后看到海峽對岸的什么景致,都感到十分親切、接近。這是十幾天前的感覺,現在提筆,一切仍歷歷在目。 我們一行4位來自北京的傳播學教授,應邀到政治大學新聞系訪學。由于是星期五晚上到達的,于是行程被臨時調整,先旅游,然后召開學術會議。第二天一大早,在政大新聞系潘教授和博士生小夏的陪同下,我們乘坐太魯閣旅行社的一輛嶄新面包車,開始了臺北一基隆一花蓮的一天緊張旅程。 從臺北到基隆 我們的車從臺北南郊的木柵出發,穿過臺北市區,向東駛上臺灣省的2號公路,進入基隆市。這兩個城市除了沿街的廣告招牌使用繁體字外,城市風格基本與內地南方城市相同。由于處于地震帶,高層建筑不過十幾層,臺北最高的一座48層的建筑,好似鶴立雞群。兩個城市的街道整潔程度比內地要好,臺北比基隆顯得更干凈些。隨著城市建設的發展,原來處于臺北北郊的省內松山機場,已經被擴展的市區包圍,公路與機場僅隔著_道鐵網,飛機的起飛降落清晰可見。聯結兩個城市的第二座高架公路橋正在修建中,我們的車子經常從橋下穿來穿去。司機小蘇抱歉地說,讓各位這么早出發實在是不得以,稍晚一點,就會發生堵車,兩個小時也走不出臺北市區。 一小時后,我們看到了基隆港的門戶——和平島。基隆外港東側的八尺門港千船云集,這里是臺灣北部漁輪的主要停泊地。基隆早在同治二年(1880年)就開港了,同治十一年(1889年)設防。在和平島以北,還有一座小島在多云的天氣下時隱時現,樣子很像一只烏龜。打工時當過導游的小夏說,那是小龜山島,即基隆嶼,到宜蘭海面,我們還會看到一只更大的烏龜趴在海上。 臺北一基隆一線,我們發現一種異于內地的人文景觀,即路邊美麗的小山頭有不少被白色的墳墓覆蓋,開始遠看還以為是一片山上的住宅區,近看才知道是密密麻麻的墳墓,墓上的建筑一個比一個華麗,只比活人的住房小一些。一路上遇到七八次長長的出殯車隊招搖過市,所有的車子都被各種殯花覆蓋,一群披麻帶孝的人群或跟在車后,或坐在敞篷車上,鼓號隊吹吹打打,好不熱鬧。潘教授說,這種風氣實在不好,這里人死了以后一半尚是土葬,又不用行政命令的方法制止,只有靠他們自己覺悟了。 東北角風景特定區 車駛出基隆市,2號公路沿著海邊繼續向東延伸。我們的左邊是大海,右邊是不高的山丘,眼界開闊,好不痛快。當車子轉向南時,遠處海岸邊出現·處巨大的奇巖怪石,小夏說,那就是鼻頭角,由于受東北季風和冬季巨浪的侵蝕,岸邊巖石風化得較為厲害,造成現在的特殊景致。從這里我們進入了臺灣東北風景特定區,此后不斷地看到海岸邊出現各種奇巖,海水也開始由略受污染的藍黑色漸漸地變成了污染很少的深藍色。 在澳底以南不遠的地方,車子第一次停了下來。眼前是一座日本式門面的公園,全稱“鹽寮海濱史跡公園”。這里是馬關條約簽訂后,日本軍隊入侵臺灣的地方。他們原計劃從南部的恒春進入臺灣,但遭到守軍的抵抗,于是在一個漢奸的引導下,日軍從這里踏上了臺灣的土地。日本侵略者在這里建立起的“勝利”紀念碑,是對中國人民的莫大侮辱。臺灣光復以后,這座紀念碑理所當然地被拆除,在原地豎立起一座“鹽寮抗日紀念碑”。這里是臺灣近代滄桑的見證,于是,我攝下了到臺灣的第一張照片。 車子再次折向東,然后轉向南。我看了一下地圖,這里應是三貂角,臺灣島的極東點,地理上有重要意義,于是建議停下看看。小蘇十分理解,把車子干脆開上通往三貂角燈塔的岔路。現在我們身處臺灣島極東的制高點,美麗的白色燈塔就在眼前。這里屬于臺灣當局的“關稅總局”管理,幾年前的明信片上,還可以看到門前有一塊“導航重地,非請莫入”的牌子,如今那塊牌子變成了“歡迎參觀”以及參觀時間等字樣。大家在燈塔下拍了不少照片,這才發現燈塔下層的房間已經開辟為展室了。展室雖小,但設計得相當完美,展示了三貂角燈塔的百年磨難史。早在乾隆四十三年(1779年),這里就豎立過導航的燈塔。目前的現代化燈塔始建于1935年,塔身高16.5米,白色光程24.5海里,紅色 北關炮臺光程20海里。雖然天空云層較厚,光線不好,我還是從上往下攝下三貂角灘頭。我很得意,也許我們是兩岸人員恢復往來以后,頭一批在三貂角停留的內地參觀者! 蘭陽海岸保護區 從三貂角南下,便進入了宜蘭縣境內。小蘇很快就領會到我們對歷史和地理的興趣,于是,車子在北關濱海公園停了下來。這里有一塊方形巨石,斜置于海岸邊,它的南面是由許多巨石疊累起來的一座小山巖。前者俗稱“豆腐巖”,后者俗稱“單面山”,在綠樹的環抱下,景色十分奇特。走進園里,我才發現它不僅是風景點,還留下了重要的歷史遺跡。早在嘉慶二十二年(1815年),清政府為保衛臺灣的門戶,就在這里設防,一棵巨大的盤根錯結的榕樹,護衛著兩門鐵炮,炮口莊嚴地指向大海,“北關”的名稱即源于此。海上,大龜山島像臺灣島的忠實仆人,守護著主人。 離開北關,穿過頭城鎮,公路變寬了,眼前是一望無際的平原,海岸幾乎與陸地平行。地圖上稱“宜蘭平原”,但小夏說,他們通常稱“蘭陽平原”,這里是臺灣省的谷倉;宜蘭縣是臺灣省的“先進”縣,各方面都有不少政績。 從這里我們進入了“蘭陽海岸保護區”,發源于雪山山脈的許多溪流經過這塊平原流人大海,水質較清,沿途很少見到工廠,除了農田,便是一些養魚池。看來,這個縣的環保工作不錯。當車子停在冬山河利澤簡大橋邊上時,我的這個印象得到了證實。 從地圖上看,冬山河是一條不大的溪流。但是眼前我們看到的卻是一條相當寬闊、兩岸筆直的大河。小蘇告訴我們,冬山河的污染原來很嚴重,從1968年起,歷經20多年的整治,完全變了樣子。1994年河邊建成“親水公園”,今年臺灣省第五屆龍舟賽將在這里舉行。我們在他的引導下,走進了親水公園。幾艘龍舟停在河旁的水池中,一群臉頰略突出的龍舟隊員(顯然是高山族),正聚集在一起休息。一問展室里,我看到了改造以前骯臟的冬山河。環境污染給人民,特別是上游的高山族同胞造成許多苦難。這次改造工程量很大,是把下游狹窄、彎曲河道變成筆直、寬闊的人工河道。公園里到處是水池、草地、亭閣,還有一個像游樂園似的游泳池,整個園林設計得既開闊又幽雅,河水、地下水和自來水分別用于劃船區、涉水區和戲水區,真是“水緣無盡河泱泱”。 初到臺灣,真恨不得把一切都攝入眼簾,并永久保存。都是炎黃子孫,在隔絕了幾十年以后看到海峽對岸的什么景致,都感到十分親切、接近。這是十幾天前的感覺,現在提筆,一切仍歷歷在目。 我們一行4位來自北京的傳播學教授,應邀到政治大學新聞系訪學。由于是星期五晚上到達的,于是行程被臨時調整,先旅游,然后召開學術會議。第二天一大早,在政大新聞系潘教授和博士生小夏的陪同下,我們乘坐太魯閣旅行社的一輛嶄新面包車,開始了臺北一基隆一花蓮的一天緊張旅程。 從臺北到基隆 我們的車從臺北南郊的木柵出發,穿過臺北市區,向東駛上臺灣省的2號公路,進入基隆市。這兩個城市除了沿街的廣告招牌使用繁體字外,城市風格基本與內地南方城市相同。由于處于地震帶,高層建筑不過十幾層,臺北最高的一座48層的建筑,好似鶴立雞群。兩個城市的街道整潔程度比內地要好,臺北比基隆顯得更干凈些。隨著城市建設的發展,原來處于臺北北郊的省內松山機場,已經被擴展的市區包圍,公路與機場僅隔著_道鐵網,飛機的起飛降落清晰可見。聯結兩個城市的第二座高架公路橋正在修建中,我們的車子經常從橋下穿來穿去。司機小蘇抱歉地說,讓各位這么早出發實在是不得以,稍晚一點,就會發生堵車,兩個小時也走不出臺北市區。 一小時后,我們看到了基隆港的門戶——和平島。基隆外港東側的八尺門港千船云集,這里是臺灣北部漁輪的主要停泊地。基隆早在同治二年(1880年)就開港了,同治十一年(1889年)設防。在和平島以北,還有一座小島在多云的天氣下時隱時現,樣子很像一只烏龜。打工時當過導游的小夏說,那是小龜山島,即基隆嶼,到宜蘭海面,我們還會看到一只更大的烏龜趴在海上。 臺北一基隆一線,我們發現一種異于內地的人文景觀,即路邊美麗的小山頭有不少被白色的墳墓覆蓋,開始遠看還以為是一片山上的住宅區,近看才知道是密密麻麻的墳墓,墓上的建筑一個比一個華麗,只比活人的住房小一些。一路上遇到七八次長長的出殯車隊招搖過市,所有的車子都被各種殯花覆蓋,一群披麻帶孝的人群或跟在車后,或坐在敞篷車上,鼓號隊吹吹打打,好不熱鬧。潘教授說,這種風氣實在不好,這里人死了以后一半尚是土葬,又不用行政命令的方法制止,只有靠他們自己覺悟了。 東北角風景特定區 車駛出基隆市,2號公路沿著海邊繼續向東延伸。我們的左邊是大海,右邊是不高的山丘,眼界開闊,好不痛快。當車子轉向南時,遠處海岸邊出現·處巨大的奇巖怪石,小夏說,那就是鼻頭角,由于受東北季風和冬季巨浪的侵蝕,岸邊巖石風化得較為厲害,造成現在的特殊景致。從這里我們進入了臺灣東北風景特定區,此后不斷地看到海岸邊出現各種奇巖,海水也開始由略受污染的藍黑色漸漸地變成了污染很少的深藍色。 在澳底以南不遠的地方,車子第一次停了下來。眼前是一座日本式門面的公園,全稱“鹽寮海濱史跡公園”。這里是馬關條約簽訂后,日本軍隊入侵臺灣的地方。他們原計劃從南部的恒春進入臺灣,但遭到守軍的抵抗,于是在一個漢奸的引導下,日軍從這里踏上了臺灣的土地。日本侵略者在這里建立起的“勝利”紀念碑,是對中國人民的莫大侮辱。臺灣光復以后,這座紀念碑理所當然地被拆除,在原地豎立起一座“鹽寮抗日紀念碑”。這里是臺灣近代滄桑的見證,于是,我攝下了到臺灣的第一張照片。 車子再次折向東,然后轉向南。我看了一下地圖,這里應是三貂角,臺灣島的極東點,地理上有重要意義,于是建議停下看看。小蘇十分理解,把車子干脆開上通往三貂角燈塔的岔路。現在我們身處臺灣島極東的制高點,美麗的白色燈塔就在眼前。這里屬于臺灣當局的“關稅總局”管理,幾年前的明信片上,還可以看到門前有一塊“導航重地,非請莫入”的牌子,如今那塊牌子變成了“歡迎參觀”以及參觀時間等字樣。大家在燈塔下拍了不少照片,這才發現燈塔下層的房間已經開辟為展室了。展室雖小,但設計得相當完美,展示了三貂角燈塔的百年磨難史。早在乾隆四十三年(1779年),這里就豎立過導航的燈塔。目前的現代化燈塔始建于1935年,塔身高16.5米,白色光程24.5海里,紅色 北關炮臺光程20海里。雖然天空云層較厚,光線不好,我還是從上往下攝下三貂角灘頭。我很得意,也許我們是兩岸人員恢復往來以后,頭一批在三貂角停留的內地參觀者! 蘭陽海岸保護區 從三貂角南下,便進入了宜蘭縣境內。小蘇很快就領會到我們對歷史和地理的興趣,于是,車子在北關濱海公園停了下來。這里有一塊方形巨石,斜置于海岸邊,它的南面是由許多巨石疊累起來的一座小山巖。前者俗稱“豆腐巖”,后者俗稱“單面山”,在綠樹的環抱下,景色十分奇特。走進園里,我才發現它不僅是風景點,還留下了重要的歷史遺跡。早在嘉慶二十二年(1815年),清政府為保衛臺灣的門戶,就在這里設防,一棵巨大的盤根錯結的榕樹,護衛著兩門鐵炮,炮口莊嚴地指向大海,“北關”的名稱即源于此。海上,大龜山島像臺灣島的忠實仆人,守護著主人。 離開北關,穿過頭城鎮,公路變寬了,眼前是一望無際的平原,海岸幾乎與陸地平行。地圖上稱“宜蘭平原”,但小夏說,他們通常稱“蘭陽平原”,這里是臺灣省的谷倉;宜蘭縣是臺灣省的“先進”縣,各方面都有不少政績。 從這里我們進入了“蘭陽海岸保護區”,發源于雪山山脈的許多溪流經過這塊平原流人大海,水質較清,沿途很少見到工廠,除了農田,便是一些養魚池。看來,這個縣的環保工作不錯。當車子停在冬山河利澤簡大橋邊上時,我的這個印象得到了證實。 從地圖上看,冬山河是一條不大的溪流。但是眼前我們看到的卻是一條相當寬闊、兩岸筆直的大河。小蘇告訴我們,冬山河的污染原來很嚴重,從1968年起,歷經20多年的整治,完全變了樣子。1994年河邊建成“親水公園”,今年臺灣省第五屆龍舟賽將在這里舉行。我們在他的引導下,走進了親水公園。幾艘龍舟停在河旁的水池中,一群臉頰略突出的龍舟隊員(顯然是高山族),正聚集在一起休息。一問展室里,我看到了改造以前骯臟的冬山河。環境污染給人民,特別是上游的高山族同胞造成許多苦難。這次改造工程量很大,是把下游狹窄、彎曲河道變成筆直、寬闊的人工河道。公園里到處是水池、草地、亭閣,還有一個像游樂園似的游泳池,整個園林設計得既開闊又幽雅,河水、地下水和自來水分別用于劃船區、涉水區和戲水區,真是“水緣無盡河泱泱”。 河兩岸是幾十層的觀看龍舟比賽的看臺,每排看臺由五光十色的石子和“莊腳味”的傳統手工燒磚拼圖而成的,這是當地小學生們充滿稚氣的作品,每人拼一塊,留下永久紀念。另一間很大的展廳,展示的是宜蘭育英國民小學的燒瓷工藝品和宜蘭金澤國民小學的泰雅(高山族的一支)族傳統編織工藝品,一條標語橫貫展廳:文化資產之遺失,是我們的損失;寶貴文化之傳承,是我們的重任。在這里,我看到了同內地一樣的民族情感和文化傳統,感受到新一代對文化傳統的繼承與創新。 蘇花海岸保護區 從親水公園往南十幾公里,平原消失,我們又夾在了高山、大海之間。但是這段路變得更為險峻,不時要鉆長長的隧洞。車子穿過的蘇澳市,是2號公路的終點和9號公里的起點。當車子臨近大海時,左側下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港口。為使我們一飽眼福,小蘇在高處找到了一個可以停車的地方。他說,這就是臺灣東海岸最大的港口蘇澳。俯瞰腳下,伸向大海的海角北方澳和南方澳像兩條天然的手臂環抱著一個巨大的海灣,這就是蘇澳港。從北到南可以分為三部分,北部是軍港,當時還停靠著一艘灰色的軍艦;中部是商港,眼下停靠的船只不多;南部是漁港,密密麻麻地停著上百艘漁船。 我們繼續南下,行使在9號公路上。這條公路的je段即是著名的蘇澳一花蓮公路,這段路的兩旁為“蘇花海岸保護區”。路在中央山脈沿海一面的半山腰開鑿,十分艱險,許多景點也由此產生,例如著名的清水斷崖。車子開出約10公里,停在路左邊的一座祠旁。我們下車才發現,里面供奉的既不是佛祖也不是三清,而是把為修筑這條公路獻身的12位筑路工人視為“開路先鋒爺”來供奉,因而主神是一塊白色大理石,上面刻著這12個人的姓名,其中包括一位日本人。祠門正中的對聯是:丁碑題事績恩施四境鎮烏石,五斧拓蘇花德佑群車邐寶島;橫批:慶賞風光到達安。雖然文字水平不高,但反映了人們對這些筑路小人物的尊重與緬懷。將當代的普通人作為神靈建祠紀念。我這是頭一次見到。 蘇花公路沿線的景色蔚為壯觀,車子左側幾十丈之下是浩瀚的太平洋,岸邊不時閃現出突兀的巨大風化巖石;右側是翠綠的中央山脈,時有汩汩的山溪從山上急流而下;蔚藍色的天空飄動著大片白云,時而透過云層射下縷縷陽光,時而一陣雨點從天而降。大自然的造化令人心胸開闊,遐想萬千。 車子向右開進一個岔道,我們來到了太魯閣國家公園管理處的一座雄偉的中國宮殿式建筑門前,這里展示著關于蘇花公路和由此向西的東西橫貫公路的各種圖片資料,還有許多可以由觀眾在電腦上自己選擇收看的小屏幕。坐在這里,我從屏幕上看到了更多的關于這兩條公路的歷史和風景。 我們回到9號公路南行幾百米,便是蘇花公路與東西橫貫公路(8號公路)的交匯點。幾乎所有旅游的車輛都在這里停下來;要看一看那座作為橫貫公路東部起點的牌坊,一時間中外游人云集。盡管已是傍晚,天色較暗,我還是拍下了這一難得再見的景點。 花蓮 天色轉暗之時,我們的車子開進了一條長長的、兩邊霓紅燈一眼望不到邊的熱鬧街市(中正路)。我知道,這應當是花蓮。但同時很驚訝,根據以往的各種介紹材料,花蓮不過是個中等偏小的城市,沒想到它的市區(已經與它西南的吉安市連成一片)如此大,街面如此繁華。我們下塌的統帥大飯店位于市中心,晚上逛街時又發現·還有另一條同樣繁華的中山路與我們看到的中正路交叉,通往花蓮港的街上,供應各種小吃的夜市場面相當大,人頭攢動,好不熱鬧。 一天的新奇與興奮,一天的刺激與聯想。祖國的寶島,統一的中華民族,壯麗的景色,一脈相承的傳統文化,兩岸飛速的建設……,站在花蓮最繁華的兩條大街的交叉點上,我的思緒大跨度地不停跳躍著。一個頑強的念頭油然而生:有機會重訪臺灣,我一定要再看看迷人的臺灣東北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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