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到遠方之重回鎮江
05年10月份的我,已經非常熱忠旅游,并開始嘗試自助游的樂趣,于是在那年第一次自己規劃線路,自己定酒店,安排了一次鎮江揚州的兩日游。不過那時候走的線路大部分是參考各大旅行社的鎮江揚州兩日游的線路:第一天坐火車到鎮江游玩了金山和北固山后匆匆趕到揚州,第二天在揚州玩了瘦西湖,大明寺,觀音山等景點,然后返回鎮江坐火車回上海.在經過一年多的旅游歷練后,我再回想一下當年的這條線路,才發現有多大的失誤呀,面對著鎮江和揚州這兩個歷史名城,我錯過了太多.所以一直以來我都有想要重游鎮江和揚州的心愿.這次五一長假,因為在放假的前一個禮拜才開始計劃,而這個時候通過個大網站訂江浙一帶旅游城市的房間已經基本上訂不到了,除了鎮江.而鎮江的房源充足價格也不貴,靠近火車站的四星級的鎮江賓館的雙標間只要198,索性我就借此機會圓我的重游鎮江的夢吧. 5月3日坐火車到鎮江,因為太晚買票,只能買到慢車票,而且在途中還幾次停車為d車組讓路,拖拖拉拉得在將近下午1點鐘才到站.出了站先急急忙忙買好了明天回上海的車票,連酒店也顧不上去,就踏上了火車站門口的4路公車,這部公交直達焦山. 下午2點,我已經站在了焦山輪渡碼頭等著坐船過江上焦山了.焦山門票50元,有學生證可以打7折,當時我拿著50大鈔給售票阿姨時,她疑惑得問了我一句”50元的?”,估計我實在長得面嫩,阿姨大概以為我的年齡看上去應該買學生票,這時候我就在想,為什么出來時不問表妹借學生證呢. 因為下午6點之前我必須要到酒店check in,所以我給自己在焦山的游覽時間為3個小時. 下了輪渡,迎面就是上書”焦山勝境”的牌坊,牌坊后的照壁后,是定慧寺.定慧寺始建于東漢年間,原名普濟禪寺,曾改名為焦山寺,后由康熙南巡時改名為定慧寺,為有定力,有智慧的意思. 定慧寺不大,山門殿后的廣場上,左右兩側是鼓樓和鐘樓,廣場中央是玉帶橋,橋有三帶,左右兩帶上分別有紀念焦光和定慧寺高僧茗山的焦公亭和茗公亭.過了橋之后是天門殿,天門殿后當然是大雄寶殿.殿內的三尊大佛金碧輝煌,玲瓏的長明燈高懸半空,顯得整個大殿即氣宇輝煌,又莊嚴肅穆.不過最吸引人的還是殿內的穹頂.頂上的斗拱都是用小木塊一塊塊拼合而成,據說沒有用一顆釘子.穹頂也漆金描紅得畫滿了很多佛教圖案.最高初懸掛著的”香林”二字的牌匾是康熙皇帝的親筆. 定慧寺內有很多樹木,其中有一種不知名的樹上開著白色的小花,散發出陣陣幽香,寺內濃郁的香火和這淡雅的花香混合在一起,一重一輕,一濃一淡,相得益彰.大雄寶殿后有一條幽徑,我順著小徑一路尋過去,原來是一座大殿隱藏在在綠蔭下.依我對寺院的了解,八九不離十應該是藏經閣,走進一看,果然是一棟兩層樓式的建筑,建筑的第二層是藏經樓,更有趣的是,一樓門柱上的一副對聯里更是提到了在二樓讀經學識的內容,可惜對聯的具體內容我沒有記住. 在定慧寺內轉了半天,我一直在找不波亭.據一些旅游資料里記載,不波亭就是定慧寺的山門,可是我左瞧右瞧就是覺得這個山門和資料里記載的不波亭不一樣.后來我終于在定慧寺的西側找到了它.原來這是定慧寺的”老”山門,它比現在這個山門小得多,但門口仍舊有一對石獅鎮守,門旁左右兩側懸掛著”長江此天塹,中國有圣人”的對聯.進入山門,迎壁上是對聯的橫批”海不揚波”,是說焦山聳立在長江的中心,猶如鎮海之石,驅逐海怪,連大海也平靜得沒有一絲波浪,不波亭就是海不揚波亭得簡稱. 出了定慧寺,右側是茗山法師紀念館,館前掛著”人天師表”的匾額.館內是介紹茗山法師的生平,在茗山法師的塑像后面有一塊石壁,上面洋洋灑灑得介紹了法師從出生到歸去的幾十年里的豐功偉績. 紀念館前是上山的路,突然看見一個小門上寫著碑林兩個字,我毫不猶豫地就沖了進去,這里可是歷代書法名家的碑刻匯集的地方,所以焦山也因此被稱為書法之山。開始我還以為所謂碑林,大概會象墓地里似的所有的碑刻都跟墓碑一樣零亂得豎立在泥土里,誰知一看才知道,還是將碑刻砌在墻上。最先參觀的兩、三個房間內的碑刻都是墓志銘,我沒什么心思一一細看,不過還是發現了一塊有意思的碑刻—宋·禹跡圖。是將古代九州的500多個名山大川的位置雕刻在石碑上,有意思的是,后來我在紀念沈括的夢溪園里發現了同樣的碑刻,沈括和這碑上的地圖也有著淵源呀。 碑林內上千塊的碑是看也看不完的,我把目標放在尋找碑林內的“碑中之王”《瘞鶴銘》(瘞是古語,掩埋,埋葬的意思)。這是和洛陽的《石門銘》齊名的“二銘”之一,具有極高的文物價值,相傳此銘是大書法家王羲之為了悼念他在焦山夭折的兩只仙鶴所做的,后來這塊碑落入江中,后人打撈上了六塊原石,只有八十幾個字,已拼湊不成原文了。 在尋找《瘞鶴銘》的途中,到是讓我無意中走到了御碑亭處,亭子中間的石碑的正面篆刻著乾隆皇帝第一次到焦山時寫下的《游焦山歌》,背面則是乾隆皇帝第三次游焦山時又做的《游焦山作歌疊舊作韻》。詩中有詞將鎮江的金山和焦山做了比較。好象自古以來,金山和焦山的僧人就喜歡相互攀比,他們比規模,比僧眾人數,比香火。不過乾隆在詩中可是下了結論,他說,如果就山水風景而言,焦山更勝一籌。我也覺得,金山的地域不如焦山廣闊,但它的殿閣比較多,也比較輝煌,所以世人都說金山是寺裹山,焦山是山裹寺。 兜兜轉轉后,我終于找到了《瘞鶴銘》,它被單獨放置在一間屋子內。上面的字體屬于隸書,懂書法的人把隸書稱為“大字”,不知道清秀的楷體是不是就應該被稱為“小字”了?《瘞鶴銘》被尊為“大字之祖”,是隸書到楷書演變過程中的重要石刻。殘缺石塊上的字的確石蒼勁有力,灑脫飄逸,可我認得的字卻沒幾個。 碑林的邊上是焦山行宮,是乾隆下榻的地方,覺得這里作為皇帝的行宮好象小了一些,不過行宮內有一處風韻亭,據說是乾隆皇帝和大臣對弈的地方。亭中石桌上擺放的一盤殘局,似乎也在印證這里是皇帝行宮無疑了。出口處有一眼“東泠泉”。這里其實沒有泉眼,只是焦山的和尚眼熱金山有一處泠泉,就打造了一口井,硬是稱為“泉”。這也是焦山和金山相比的結果之一。 出了行宮,在焦山的山腳下,是建于鴉片戰爭時期的古炮臺,是一個由八個炮堡組成的呈扇形的炮臺,正對著長江的入海口,這里也是鎮江人民英勇抗擊外國侵略者的見證。看到介紹上說,當時英軍艦隊入侵長江,在這里遭到焦山炮臺守軍英勇抵抗和沉重打擊,但面對七十余艘敵艦,炮臺守軍終因寡不敵眾,守島居民,一千五百多人全部捐軀。而在抗戰時期,日軍將原本為三層的炮臺摧毀了。如今我站在這些殘埂斷壁處,覺得很感傷,我們的國家在近代歷史上,曾經被那么多國家侵略過,而有些所謂的大國面對這些鐵證般的事實,還厚顏無恥的不肯承認。以前我喜歡吃日本拉面,也向往到日本去旅游,不過現在拉面在內的一切日食碰也不碰,去日本旅游也改成看看伶俐主持的東京印象就好了。 順著炮臺邊上的山路我繼續上山,沒走多久,就看到一塊石碑上面刻著李白的《自焦山望松寥山》:石壁望松寥,宛然在碧霄;安得五彩虹,罵天作長橋;仙人如愛我,舉手來相招。不是特別能理解這首詩得具體意思,但總歸是在夸贊松寥山的美景。大概在放置石碑的這個地方,李白看到了松寥山并有感而發。不過在我看來,松寥山小到就象是江面上突出的一塊巨石,不經意很容易被忽略。 距離石碑不遠處是吸江樓。它的地理位置是在焦山東峰絕頂(不好意思,又要說一句,焦山風景很美了,但實在不夠雄偉,所以這東峰絕頂也不那么雄俊),在吸江樓的上層俯瞰長江,只見蒼茫萬傾,眼界頓時開闊,確實不負“吸江”之明,而且據說這里是被歷代游人所稱道的看日出的絕佳地點。 再往山上走一點,一道白墻圓拱門告訴我院內是板橋書屋。“揚州八怪”之首的鄭板橋曾在此處修行過,院子不大,里面有小齋兩、三間,現在都當作了鄭板橋紀念館,出售一些鄭板橋書法的拓片什么的。正覺得這里無甚景點準備離去的時候,發現院落深處有一條小徑不知通幽到何處,有三兩的游客正走過去,我也好奇得想要一探究竟,于是一走便走到了別峰庵。說是“庵”,其實是一座四合院,但院內卻又有大雄寶殿,再看黃色的院墻,這應該是寺廟的建筑。再說別峰庵的名字,是指此峰有別于焦山山頂的東西主峰,是位于兩峰之間的別嶺上,難怪不是那么容易被發現。 別峰庵下應該有座百壽亭,不過當我在庵內看到山頂的萬佛塔已經近得好象就在眼前一樣,就迫不及待得奔向頂峰去了,于是便錯過了這個亭內刻有一百個不同樣的篆體壽字的亭子。 萬佛塔位于焦山頂峰,塔外有塔院,塔院的前后大門上分別刻有“海不揚波”、“中流砥柱”八個蒼勁有力的石刻大字。萬佛塔是一座明清式的仿古塔,七級八面,塔的外墻上描繪著唐三彩護法諸天壁畫,塔內供奉著一萬余尊金身佛像,塔內塔外一片金碧輝煌。想要爬上塔還要再出15元的登塔費,這個時候我就更懊悔沒有向表妹借學生證了,不過既然已經在塔前了,豈有不上塔的理由。塔內的墻壁上鑲嵌著許多小金身佛,還畫著許多美麗的飛天,當人在沿著狹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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