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行回程走滇藏7、八宿到竹卡
七、八宿到竹卡 都說未晚先投宿,雞鳴早看天,投宿到是早了,出發還是晚了。等我們起了床,人家班車早就沒了蹤影,只剩下我們磨蹭到九點鐘才出發。出了八宿越走越荒涼,放眼望去四周光禿禿的山體裸露著赤褐色的山巖,干燥的沙石路面飛車經過,一陣暴土揚煙就撲面而來。零星的小村散落在山洼里,還沒收獲的蘿卜地給蒼涼的大地點綴上一絲鮮活的氣息。
路邊一個小村,村民正在地里收蘿卜,一個小姑娘趕著馱滿蘿卜的小毛驢往家走,正和我們的車碰了個對頭。這些蘿卜要在上凍前從地里拔出來,運回家里儲藏給牲口做飼料,小姑娘紅撲撲的小臉上掛滿了豐收的微笑。那一臉燦爛的笑容頃刻間就把我的心給融化,過簡單的生活,有一顆容易滿足的心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不知不覺間我們就走上了川藏線上有名的十八盤,公路在半山上之字形折來折去向上爬升,最后就爬到了海拔4618米業拉山口。山口籠罩在一片迷霧之中,對面山上一堆嶙峋的怪石在霧中隱現,在等待后車的當口,我們的主要注意力都集中在它身上了,一直在揣摩這堆石頭到底象什么。
下了業拉山口就是邦達,別看這個小鎮破破爛爛不起眼,這可是川藏線上重要的交通樞紐,三岔路向北是通往昌都直到西寧的214國道,往西是通往八宿、林芝、拉薩的318國道,往東是214國道和318國道合并的一段通往左貢、芒康。很多人也都喜歡在這里截車,也有很多人不喜歡在這里等候,因為這個地方4390米的海拔讓人聽起來心生畏懼。
我們的車隊沒在這里停留,一溜煙穿鎮而過,再往前走就進入玉曲河峽谷,伴隨著這條怒江最大的支流同行。到了下游水面逐漸開闊,雨后渾黃的水流也舒緩起來,整潔清凈的左貢小城出現在眼前。從小城這頭走到那頭,找到一家看著順眼的飯館,午飯就在這里解決了,還要感謝天生會做飯的四川人沿途開了這么多川菜館,讓混跡江湖的過客吃飽不想家。
出了左貢玉曲河也跟我們就此分手,另一條小溪又伴隨在左右,在西藏這塊水利資源最豐沛的大地上,大江大河都從這里發源,不用擔心這里沒有水。山谷越走越狹窄,溪流越來越急,山腳下出現了大片的黃葉林,急得坐在左邊的小吳直念叨,怎么風景總是在那邊呀,終于忍不住又一次叫停了車。
大家在石頭上蹦來蹦去找鏡頭,明知水流是最難拍攝的,還是不停地按快門,就連修煉到了只拍風景不照人這種境界的兩個小青年,也不由自主在鏡頭前擺起了姿勢。本來時間就緊,讓我們這一耽誤就又少了,在師傅一再催促下,我們這才上了車。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也不知道怎么過的瀾滄江,摸著黑到了食宿站竹卡。 這是路邊的一家小店,冒著蒙蒙細雨下了車,號下兩個四人間,想當然俺就招呼著小蘇,女生一間,男生一間。兩個老太太聽了立刻就不高興了,萬姐責問我:你干嗎叫她呀?我反問說:四人間正好四個男的四個女的,這樣住有什么不對嗎?楊老師一聽俺這話,趕緊出來打圓場,連說應該應該。 趕了一天路,放下行李已經九點多了,我們三個老太太沒有胃口,怕睡覺前吃多了影響睡眠,就放棄了晚飯,去廚房拿了三個暖瓶就回屋洗涮去了。等他們吃完飯回來,我們已經把鉆進被窩把自己放平了。路上還許愿晚上給小蘇按摩,誰曾想他們回來這么晚,這會被窩已經熱乎了,實在舍不得爬出來,干脆就當個背信棄義的小人,來個裝死不出聲。 小蘇也沒說話,拿出睡袋鋪好熄了燈就鉆了進去。半夜里一陣呻吟聲把俺驚醒,撐開眼皮一看,小蘇一臉痛苦要嘔吐。來不及拿東西接著,嘔吐物就噴射出來弄了一地,幫著拍打了半天總算把小蘇肚里的東西都倒出來了,痛苦也緩解了不少。兩個睡在里面的老太太也醒了,跟著問醫問藥問病情。半夜三更也沒東西打掃,就找了幾個塑料袋把地上的東西蒙住,不往外散味就行了。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大家就起床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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