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近舍遠--花溪記事
昨晚和男人說好,今天要自個兒到花溪青巖那邊走一走,頭天答應的挺好。到了早晨我收拾停當了,給數碼相機充電,裝好旅行水杯(某天在某網站上看到關于過濾飲水機的有關報道后,我堅決地去買了一個夠喝三杯的保溫瓶,開始喝自己燒的開水),甚至想好了自己在路上會無聊,裝上了一本最新的《讀者》,還有核桃仁、山楂羹之類的零嘴,背上大大的背包,登上平底的旅游鞋,馬上要出門了,男人突然變卦了,抱著我說——你最近神經兮兮的,我不放心,我得陪著你。我跟了這家伙快六年了,最遠的地方到過麗江,可是黃金周期間所有的景致都被人頭填滿了;近的地方,都是陪著他的生意伙伴之類的人去的,說不上開心還是不開心;曾有過去青巖的經歷,但是他把我和遠道而來的女友送到目的地之后,就一直在車里抽煙……我實在清楚的知道,這是一個并不真切的喜歡大自然的人。我不喜歡強迫任何人做他不喜歡的事情,哪怕是親人,最親的人。我說,不用你陪!他說,我就要陪!我們的快樂和悲哀或許都在于,我們總是一不小心就讓真心的關注錯位。好在錯位的結局都沒有錯位。我如此想出門去,是怕清閑的自己會繼續那些陰郁的文字,每一個章節線條,一經開始,便由不得自己呼嘯而至。我不想在周末的日子里被這樣的灰色籠罩,每每敲打成篇再作觀瞧,都會有身著薄衫走在秋風秋雨里的感覺。而且我知道,每成形一個章節,那種心情都會掌控自己很久。甚至,笑不出來,甚至,,,,。某個夜晚,我覺得自己的手臂酸痛,想舉起來的時候,突然覺得是空心的,里面塞滿若干的眼睛……我害怕類似的幻覺。我想出去透風,哪怕,僅僅是來回的車程。其實,看了小舒的文字后,又巧遇剛從麗江回來的胡苗苗,她那追思的神情和小舒的文字一起捕獲了我。我已經和上司請好了假,近日單位里的大事完畢后,到了月末,我要出門走一走。我一直打算的,是今年的年假可以去束河。但是換了角度想,我的身邊,有著多少的真山真水,有著多少的古鎮清幽,我完全可以靜下心來,慢慢的行走和感悟,未必非要經歷一種三萬英尺的懸空,才確認腳下的不是同一塊土地?不必。所以,我想去青巖,我想住在那里,在老墻搭砌的巷道,在青石砌就的石板街,在炊煙裊裊的農家院落,在黎明時敲窗的第一抹朝霞里,放松和休憩。所以,我決定,從現在開始,取近舍遠,一步一步,丈量腳下每一寸芳草萋萋。在一番爭執后,我還是坐上了男人的車。剛駛出小區的道路,他就說,陪我去買一件衣服吧?我知道他心里算計著什么,我說,這樣子,你把我送到去花溪的中巴車站好了。結果他盤子一打,想著我的目標進發。天氣很好,雖然早上我們在床上的時候,陽光只是詭異的露了一下臉。此刻,整個城市的天空雖然是灰色的,卻流動著一種平緩和從容。我可以確定,我就是從2006年開始期待著秋天,愛上了秋天,而原本的我,是喜歡夏天的。我和男人說,多好的天氣阿,男人說,是阿,16、7度,最宜人的。到了花溪門口的時候,男人突然問我,你說那兒到底叫黃金大道,還是情人大道?我說,正常人叫黃金大道,sb叫情人大道。想起幾年前花溪區宣傳部花巨資聘請某些京城的所謂策劃專家對“十里河灘明如鏡”的花溪定義為“天下第一愛河”以及對秋色深濃時景色迷人的黃金大道冠之“情人大道”的大手筆,不禁作嘔,此也是貴陽當年兩大惡俗事件之一了,呵呵。扯遠,我們沒有去青巖,而是來到了位于花溪公園一側的黃金大道。路上,我們說好了,他帶我劃船,我帶他騎雙人單車。我曾口水嘀嗒的表示要吃很多的特色小吃,基本上被他一句不衛生給堵死了。回家后修了幾張圖片,和男人說,如果我發一幅合影上來,然后標注說:我和租車的老板,有幾個人會相信?他說:沒有一個人會相信。那就免了。呵呵。花溪特色小吃:黃金豆腐豆腐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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