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島春天的風、霧和潮聲
(一)靈山島漁趣在青島西海岸靈山灣海水浴場正南二十余里的大海中,有一座被稱為“海上桃源”的靈山島,這里旖旎的山海風光讓人心儀,淳樸的漁家風俗使人神往,而海上的捕漁趣聞,更是令每一個來島游客倍感新鮮和神奇。螺殼拔蛸瓢舀梭剛出正月,春寒料峭,海水冰冷刺骨,近海漁汛未起,卻正是拔蛸的好時節。蛸平常象個流浪漢,總是居無定所,隨波逐流;一開春,卻四處尋找棲身之所產卵。于是漁民就揀大個的海螺殼,鑿好孔,用繩拴牢了,穿成長長的一串,趕潮流于頭天撒在海里,便只管回家吃酒睡覺去。約摸潮水過了,第二天一早將螺殼拔出水,嗬,果真縮手縮腳的蛸就蹩藏在螺殼中呢,管它風吹浪打,就連漁民用手拽它的八只腳,還是賴在海螺殼里不肯出來呢!“六月梭,臭滿鍋”,海水一暖,梭魚睜了眼,即使一打上岸就鮮活地扔進鍋里,吃來也會有一股柴油味。要吃梭魚,數一開春海水涼時最好。早年靈山島周邊水域的魚,照上年紀的漁民講,“海了去啦”-聽他們說,一袋煙的功夫,隨便到碼頭或海邊礁叢一甩線,就能釣得十幾斤重的大牙鲆,到了秋天,釣的鰻魚吃不了,便曬干了,柴禾一樣一捆捆堆滿院。如今這種神話樣的經歷只能在早春捕梭魚的時候,得以體會一二了。潮水一漲,一尺來長,二三兩重的梭魚,眼上還蒙了一層厚翳,隨潮水成群結隊地涌到岸邊來覓食。這時候,須穿一連靴膠皮水褲,在岸灘潮頭站穩了,執一圓鐵環套漁網簡單箍扎的撈笊籬,看準了攢動的魚群一笊下去,少說三五條,多則十余條,活蹦亂跳的梭魚便成囊中之物了!桿挑鮐鲅笊撈蜇夏天來了,碼頭上釣鮐鲅,常常成為海島一處熱鬧的景致。七八月間,擁擁攘攘,被稱為“花棍”的鮐鲅魚苗就蜂擁到了靈山島海域。對初學釣者來說,最能增長其成就感的,非釣鮐鲅莫屬了。這種魚,用饑不擇食來形容它,一點也不過份。只須用一尾小蝦,用小號的魚鉤掛了,竹竿上三尺釣線甩下去,蝦鉤剛一沾水,鮐鲅便來爭食,一抖腕,竹竿一揚,一尾三寸左右的鮐鲅,便搖頭擺尾在半空里了!釣至酣際,只見碼頭上釣桿此起彼落,伴隨陣陣歡呼,一條條鮐鲅便撲楞楞落滿了碼頭。這時候,常須兩人合作,一個甩桿,一個專職掛餌取魚,還要忙個不亦樂乎呢!“島上發海蜇了!”,隨著這一消息的快速傳播,遠到城陽、黃島,近至膠南各沿海鄉鎮的漁船,便一齊涌向靈山島海域,一時間百舸爭流,千帆競發,蔚為壯觀。海蜇飄忽如傘,看似柔弱,行動起來卻非常靈敏快捷,一有風吹草動,便倏忽潛入水下不見了蹤影,據說這得賴于一種共生的小蝦來為它預警。海上捕蜇,靠的是捕蜇人頭腦的機敏和手法的嫻熟。往往一人手持長柄立于船頭,一人把舵,遠遠瞥見海蜇在水中一露頭,便迅速靠近前去,手中撈笊一翻,入水不偏不倚,方能兜住轉向疾潛欲遁的海蜇。長線放鱸穩釣蟹放長線,釣大魚。對海島上漁民來說,秋天里釣鱸魚,才是最顯能耐與否的絕活呢。要釣鱸魚,常須在連續幾天北風過后,長空如洗,海上浮光躍金的晴好日子里,尋一處礁叢密布,水深流急的海域。釣鱸魚的漁具很特別,是用三只特大號的魚鉤,鉤尖向外、鉤柄向內并排捆扎在一起,鉤面之間各呈一百二十度夾角,三柄魚鉤扎掛一反復炮制的鰻魚尾,連同一枚沉甸甸的鉛墜,系牢于一條百余米長、沒有接茬的釣線上。釣鱸魚憑的是經驗、技術,還要有充沛的體力和持久的耐心。由于鱸魚喜歡迎著潮水覓食活餌,因此必須不停地將長長的釣線拋出又收回。有時為釣到一條鱸魚,漁民要一連幾個小時甚至多半天重復同一個機械的動作。釣鱸魚還要看運氣,曾有漁民創下單尾魚重二十多斤的釣鱸記錄,當然也有連續幾天垂釣未獲的經歷。而對有經驗的海島漁民來講,釣到十斤左右的鱸魚,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碼頭上釣海蟹則輕松得多,秋風起,山菊黃,水里的海蟹也都殼滿螯肥了。釣海蟹要用專門的蟹籠,蟹籠的構造很特別,其中最重要的機關是外敞內狹的嗽叭狀的網口。蟹子聞到懸在蟹籠正中的魚餌發出的腥味,使會順網口爬進蟹籠。然而進來容易出去難,待海蟹發覺身陷囹圄,已為時太晚,只有沿著籠壁團團亂轉的份了。而任憑風浪起、穩坐釣蟹臺的釣者,則可到島上小店拎一捆啤酒,與三、五老友一起,于月白風清的碼頭上圍坐了,支起鍋來,靜候海中的橫行客了。釣鰻魚則是另一番景致。蛇一樣游走的星鰻,潛居在洋流湍急的海底,常常在夜黑里才出動覓食。這樣釣鰻魚除了看潮水以外,還常須乘夜黑進行。在靜寂的小島上,天黑下來,海面上亮起了點點的漁火。船頭夜漁的釣鰻人泊了錨,習習涼風簇擁著海浪,小船兒搖搖晃晃,星光、漁火和遠處海岸闌珊的霓虹交相輝映,自是別有一番風味。而此時,釣者的心思,當然已不僅僅只是專注于水下的鰻魚了。(二)青島春天的風、霧和潮聲印象里,青島的春天似乎總是與風和霧聯系在一起的。不是么,這個季節似乎著意要考驗人們對于變化無常的天氣的耐受力。你看,昨天還是暖陽和煦,禁不住讓人的心也癢癢,尋思可是該要甩掉冬衣了;而一夜間的工夫,海上又起了風浪。仍顯硬糙的風推著潮水,裹著來自大海深處的冷冽爬上岸,就那么不經意地往熙攘的人堆里一扎,人們剛剛伸展開來的關于熙熙陽春的記憶和感悟就仿佛是受了驚擾的海螺的觸角,倏忽又縮回了窩兒。還有霧呢。霧就象是島城的留鳥,打心眼里戀棧著這一方天藍海碧、樹綠瓦紅的所在,不管春夏秋冬,總是賴著不走。最是在冬尾春頭上呵,霧總愛拖著柔軟的慵懶的步子,從東海嶗的鰲頭起程,從石老人沉沉的夢境出發,順著還沒有完全搭聯勾攏起手來的海濱步行道和濱海公路,一路漫漫散散地徜徉著向西走去,捎帶著就把五四廣場的風炬、匯泉灣的檣帆,甚或還有西海岸的新港、薛家島的金灘以至瑯琊山的古臺全給攬進它氤氳的情緒里了。外地的人這時節來青島,當頭逢了這蒼蒼茫茫里帶著些蕭瑟的早春,不免心里就有些失望——大老遠地慕名而來,和著這島城就拿這讓人發懵的風和霧來招待客人呢。可是只須住上一宿,夜來枕著涵涵澹澹的潮聲入眠;一覺醒來,旅途的疲憊已是被沖摩殆盡。步出下榻的賓館,迎著清洌的海風走上那么一會兒,眼看著紅紅的朝陽一點點地從海平線上冒出來,柔和的光線在飄渺的霧汽里輕輕流動著,再承接起濱海步行道上晨練的市民一個友好的眼神致意,心下的失望自然就化作礁叢里潮水的沫屑了——或許,這風和霧是骨子里熱情又豪放的島城故意給遠方的客人一個別致含蓄的問候吧。(一)靈山島漁趣在青島西海岸靈山灣海水浴場正南二十余里的大海中,有一座被稱為“海上桃源”的靈山島,這里旖旎的山海風光讓人心儀,淳樸的漁家風俗使人神往,而海上的捕漁趣聞,更是令每一個來島游客倍感新鮮和神奇。螺殼拔蛸瓢舀梭剛出正月,春寒料峭,海水冰冷刺骨,近海漁汛未起,卻正是拔蛸的好時節。蛸平常象個流浪漢,總是居無定所,隨波逐流;一開春,卻四處尋找棲身之所產卵。于是漁民就揀大個的海螺殼,鑿好孔,用繩拴牢了,穿成長長的一串,趕潮流于頭天撒在海里,便只管回家吃酒睡覺去。約摸潮水過了,第二天一早將螺殼拔出水,嗬,果真縮手縮腳的蛸就蹩藏在螺殼中呢,管它風吹浪打,就連漁民用手拽它的八只腳,還是賴在海螺殼里不肯出來呢!“六月梭,臭滿鍋”,海水一暖,梭魚睜了眼,即使一打上岸就鮮活地扔進鍋里,吃來也會有一股柴油味。要吃梭魚,數一開春海水涼時最好。早年靈山島周邊水域的魚,照上年紀的漁民講,“海了去啦”-聽他們說,一袋煙的功夫,隨便到碼頭或海邊礁叢一甩線,就能釣得十幾斤重的大牙鲆,到了秋天,釣的鰻魚吃不了,便曬干了,柴禾一樣一捆捆堆滿院。如今這種神話樣的經歷只能在早春捕梭魚的時候,得以體會一二了。潮水一漲,一尺來長,二三兩重的梭魚,眼上還蒙了一層厚翳,隨潮水成群結隊地涌到岸邊來覓食。這時候,須穿一連靴膠皮水褲,在岸灘潮頭站穩了,執一圓鐵環套漁網簡單箍扎的撈笊籬,看準了攢動的魚群一笊下去,少說三五條,多則十余條,活蹦亂跳的梭魚便成囊中之物了!桿挑鮐鲅笊撈蜇夏天來了,碼頭上釣鮐鲅,常常成為海島一處熱鬧的景致。七八月間,擁擁攘攘,被稱為“花棍”的鮐鲅魚苗就蜂擁到了靈山島海域。對初學釣者來說,最能增長其成就感的,非釣鮐鲅莫屬了。這種魚,用饑不擇食來形容它,一點也不過份。只須用一尾小蝦,用小號的魚鉤掛了,竹竿上三尺釣線甩下去,蝦鉤剛一沾水,鮐鲅便來爭食,一抖腕,竹竿一揚,一尾三寸左右的鮐鲅,便搖頭擺尾在半空里了!釣至酣際,只見碼頭上釣桿此起彼落,伴隨陣陣歡呼,一條條鮐鲅便撲楞楞落滿了碼頭。這時候,常須兩人合作,一個甩桿,一個專職掛餌取魚,還要忙個不亦樂乎呢!“島上發海蜇了!”,隨著這一消息的快速傳播,遠到城陽、黃島,近至膠南各沿海鄉鎮的漁船,便一齊涌向靈山島海域,一時間百舸爭流,千帆競發,蔚為壯觀。海蜇飄忽如傘,看似柔弱,行動起來卻非常靈敏快捷,一有風吹草動,便倏忽潛入水下不見了蹤影,據說這得賴于一種共生的小蝦來為它預警。海上捕蜇,靠的是捕蜇人頭腦的機敏和手法的嫻熟。往往一人手持長柄立于船頭,一人把舵,遠遠瞥見海蜇在水中一露頭,便迅速靠近前去,手中撈笊一翻,入水不偏不倚,方能兜住轉向疾潛欲遁的海蜇。長線放鱸穩釣蟹放長線,釣大魚。對海島上漁民來說,秋天里釣鱸魚,才是最顯能耐與否的絕活呢。要釣鱸魚,常須在連續幾天北風過后,長空如洗,海上浮光躍金的晴好日子里,尋一處礁叢密布,水深流急的海域。釣鱸魚的漁具很特別,是用三只特大號的魚鉤,鉤尖向外、鉤柄向內并排捆扎在一起,鉤面之間各呈一百二十度夾角,三柄魚鉤扎掛一反復炮制的鰻魚尾,連同一枚沉甸甸的鉛墜,系牢于一條百余米長、沒有接茬的釣線上。釣鱸魚憑的是經驗、技術,還要有充沛的體力和持久的耐心。由于鱸魚喜歡迎著潮水覓食活餌,因此必須不停地將長長的釣線拋出又收回。有時為釣到一條鱸魚,漁民要一連幾個小時甚至多半天重復同一個機械的動作。釣鱸魚還要看運氣,曾有漁民創下單尾魚重二十多斤的釣鱸記錄,當然也有連續幾天垂釣未獲的經歷。而對有經驗的海島漁民來講,釣到十斤左右的鱸魚,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碼頭上釣海蟹則輕松得多,秋風起,山菊黃,水里的海蟹也都殼滿螯肥了。釣海蟹要用專門的蟹籠,蟹籠的構造很特別,其中最重要的機關是外敞內狹的嗽叭狀的網口。蟹子聞到懸在蟹籠正中的魚餌發出的腥味,使會順網口爬進蟹籠。然而進來容易出去難,待海蟹發覺身陷囹圄,已為時太晚,只有沿著籠壁團團亂轉的份了。而任憑風浪起、穩坐釣蟹臺的釣者,則可到島上小店拎一捆啤酒,與三、五老友一起,于月白風清的碼頭上圍坐了,支起鍋來,靜候海中的橫行客了。釣鰻魚則是另一番景致。蛇一樣游走的星鰻,潛居在洋流湍急的海底,常常在夜黑里才出動覓食。這樣釣鰻魚除了看潮水以外,還常須乘夜黑進行。在靜寂的小島上,天黑下來,海面上亮起了點點的漁火。船頭夜漁的釣鰻人泊了錨,習習涼風簇擁著海浪,小船兒搖搖晃晃,星光、漁火和遠處海岸闌珊的霓虹交相輝映,自是別有一番風味。而此時,釣者的心思,當然已不僅僅只是專注于水下的鰻魚了。(二)青島春天的風、霧和潮聲印象里,青島的春天似乎總是與風和霧聯系在一起的。不是么,這個季節似乎著意要考驗人們對于變化無常的天氣的耐受力。你看,昨天還是暖陽和煦,禁不住讓人的心也癢癢,尋思可是該要甩掉冬衣了;而一夜間的工夫,海上又起了風浪。仍顯硬糙的風推著潮水,裹著來自大海深處的冷冽爬上岸,就那么不經意地往熙攘的人堆里一扎,人們剛剛伸展開來的關于熙熙陽春的記憶和感悟就仿佛是受了驚擾的海螺的觸角,倏忽又縮回了窩兒。還有霧呢。霧就象是島城的留鳥,打心眼里戀棧著這一方天藍海碧、樹綠瓦紅的所在,不管春夏秋冬,總是賴著不走。最是在冬尾春頭上呵,霧總愛拖著柔軟的慵懶的步子,從東海嶗的鰲頭起程,從石老人沉沉的夢境出發,順著還沒有完全搭聯勾攏起手來的海濱步行道和濱海公路,一路漫漫散散地徜徉著向西走去,捎帶著就把五四廣場的風炬、匯泉灣的檣帆,甚或還有西海岸的新港、薛家島的金灘以至瑯琊山的古臺全給攬進它氤氳的情緒里了。外地的人這時節來青島,當頭逢了這蒼蒼茫茫里帶著些蕭瑟的早春,不免心里就有些失望——大老遠地慕名而來,和著這島城就拿這讓人發懵的風和霧來招待客人呢。可是只須住上一宿,夜來枕著涵涵澹澹的潮聲入眠;一覺醒來,旅途的疲憊已是被沖摩殆盡。步出下榻的賓館,迎著清洌的海風走上那么一會兒,眼看著紅紅的朝陽一點點地從海平線上冒出來,柔和的光線在飄渺的霧汽里輕輕流動著,再承接起濱海步行道上晨練的市民一個友好的眼神致意,心下的失望自然就化作礁叢里潮水的沫屑了——或許,這風和霧是骨子里熱情又豪放的島城故意給遠方的客人一個別致含蓄的問候吧。當然風和霧并不是島城早春印象的全部,就像一幅等待在燦煦陽光下慢慢晾展曝曬的畫卷,島城的春天有的是光鮮的色彩和靈動的景致。十梅庵灼灼其華的梅花、大珠山璨若云霞的杜鵑自能點燃你矜持的情懷,八大關街角墻圍上的一簇馨黃迎春、靈山島峭壁陡崖間的一叢青素艾蒿總會雋永你久遠的回憶,至于棧橋畔的回瀾、小青島上的飄燈、石老人的日出、北九水的幽潭……這些耳熟能詳的去處,即便是島城早春尋常生發的風和霧時時縈遮了人們的視線,可在善于發現和欣賞美的你的眼中和心里,相信總會有一些常翻常新的內容。春天的風和霧還給島城增添了一些讓人感動的細節。在五四廣場上,我看到過一個年輕人追著風中的一片紙巾,直到表情平靜地將其放進路邊的垃圾箱里。在車流如織的鬧市街口,我時常看到車和人在有序地相讓而行,即便交通因晨霧而受阻,趕著上班的人們都很焦急——而只要望望路邊“車讓人、人讓車、車讓車”的“三讓”標志牌,你就會明白,規則、文明與自律正坦坦然然地成為貼在這個城市額頭上的標簽呢。在島城住上些時日,有心的游客還會真切地感受到另一種別致而清新的“風和霧”——或許該稱作“風潮”吧;不是么,你看這多像一股股或激情跌宕或脈脈涌流的潮水:“我為青島發展獻計策”、“創服務名牌,樹青島形象”是浪潮,洶涌澎湃,聲聲入耳;“城市精神潤心田,福滿島城樂萬家”、“共建書香家園”是潛流,溫馨涵澹,潤物無聲;而建設“誠信青島”、“平安青島”、“文明青島”,這一波推一波、一浪涌一浪的潮頭,又該在720萬島城人的心海里,激起怎樣恢弘壯闊的回瀾……如果你有興趣對這個城市作一些視角更為親切的打量的話,你不妨翻一翻島城的幾份報紙。你會驚奇地發現,它們竟不約而同地開辟了一爿《青島地理(或叫“城市地理”)》的欄目。而透過半帶著些個懷舊情緒的文字,相信你會感受到一份淡淡的風和霧一樣飄渺靈動的東西——我總認為那是只屬于島城才獨有的秉性和氣質。當然,這種秉性和氣質固然承因了百年青島歷史、地理和人文的底蘊和內核,卻也更昂揚地和奏著新時代的潮聲,更鮮靚地展現著“誠信、博大、和諧、卓越”的城市精神的風采。或許,也正是因為這,島城春天的風、霧和潮聲給人的,不僅僅是自然的而更多的是心靈的滋養和濡染吧。
關鍵字: 春天的風 靈山島 神奇 西海岸 青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