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夏花——重返克什克騰
生如夏花——重返克什克騰
在悶熱的北京呆久了人會死掉,所以我決定在這個夏天的某個周末重返克旗。阿花知道我又要去克旗,壞壞的問我是不是在那里種了一棵樹?我說我在那里種了一棵草,今年應該長高了。。。。
不期而遇
老菜、蜻蜓和我在西直門碰頭后,易勝才打來電話說決定去。在北站門口等易勝時竟然和阿吉不期而遇,這個家伙帶著3個mm,仰著腦袋一臉春光無限還裝做看不見我,叫了幾聲才聽見。原來他們也是去克旗。向日葵、麥田和草原對女孩子還是很有殺傷力的。我是知道阿吉夏天準備去克旗的,但壓根不知道他哪周去,這下好了,連約都不用約,阿吉對內蒙都熟透了,我們的計劃又差不多,所以我們決定一起走。
夕發朝至的硬坐火車實在很折磨人,90度夾角的非人座位設計,只能工整的坐著,當你困了以后剛剛睡著便會向左邊、右邊或者前面倒下去,然后你就醒了,接著就是周而復始的困——睡——倒——醒。。。。這么折騰一夜,你會發現車上每個人的臉色都像打了一夜的麻將——鐵青鐵青的,還是輸了錢的那種。
天慢慢亮了,火車依舊不快不慢的開著,向窗外望去,是一幅有點歐洲鄉村風格的美麗景色:一層白色薄霧纏綿在起伏的綠色丘陵間,下面是一片片的玉米地、高粱地和小麥地,田間不時有幾排松樹和楊樹,遠處一個村莊隱約在霧中。一會兒,太陽出來了,像絲帶一樣的霧變的濃重起來,一坐小石山的上半部被朝陽染成了金色,下半部分隱在霧中,像漂浮在云海上一樣。
生如夏花
到赤峰下車以后去買返京的車票,臥鋪死活買不到,只好仍舊買硬坐。易勝走的匆忙沒帶長袖衣服,在車站旁邊隨便買了一件,25塊錢,款式質量還賊好,袖子兩邊各兩條白杠杠,有adidas的風范,羨慕的我們都想買一件。我和老菜沒帶帽子,老菜試了一頂帽檐巨大的帽子,帽檐還帶點波浪,我看著總覺得像個人,后來想起來,《泰坦尼克號》上有一幕羅絲在碼頭從車上下來戴的就是這款帽子,就是少一條絲帶,我極力奉勸老菜購下,才5塊錢,猛夸價格便宜量又足,性價比極高,最重要是效果不錯,可能夸的有點過了,老菜有點狐疑,最后還是沒買,都怪我多嘴,也許我不說他就買了。我也買了一個樣式比較奇怪的帽子,樣子有點像蒙古牧民的氈帽。去到汽車站后發現沒有直達熱水鎮的車,據說是前段雨大,路壞了在修路,只能先到經棚再轉車,8:40出發到經棚的車還剩4張票,阿吉他們先走,我們坐9:40的。還有不少時間,我們便去找地方吃早飯,汽車站附近的餐館怕又貴又不好吃,一拐過去發現是發廊一條街,走了半天沒看到餐館,路兩邊一水的小門臉發廊,有“湘妹子”、“川妹子”、“半月潮”之類,看的我們目瞪口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早點鋪子,點了幾個對夾和玉米粥。對夾是當地的一種特色面食,形式像肉夾饃,但是面烤的很酥軟,一層層的,口感非常好,去了赤峰的話一定要嘗嘗。
汽車大約開了4個小時左右到了經棚,阿吉、吱吱、susu、西柚已經在車站對面的飯店吃的差不多了,我們到了又點了幾個菜。吃完飯找了一個旅館,要了兩個4人間,剛好4男4女,今晚就住這里了。休整完畢,3點左右,我們把大包留在旅館,帶上了相機、水和一些吃的出發去貢格爾草原的風力發電場。出門在路邊找到了一輛東南面包車,商量好來回200塊。車開了不久,我們便在路邊發現了一片不錯的向日葵,大家下車自由拍攝。女孩們都拿的小數碼,只有吱吱最專業,拿著一個d70。我想起來,吱吱放在旅館里的的背包和我一模一樣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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