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潔的長白山!
最早記住長白山是因為金庸的那部《雪山飛狐》。至今腦海里還能浮現出漫天風雪里胡一刀夫婦踏歌而行的感人畫面,雖然那時還不懂愛情。也或許只有那不老的青松和終年的冰雪才能見證那樣圣潔的愛情吧。從那時起,便對長白山有了隱隱的一份向往。2006年秋結緣傲古雅,卻從驢友的圖片里驚喜的發現了一個和印象中不一樣的長白山。云霧繚繞里現出一條山脊,一側山花絢爛另一側卻堆積著白雪,一行人在就在那樣的山脊上蜿蜒而行。那張圖片給我的震撼經久難忘,我想我是愛上那個地方了。及至前日看一篇網友游記,其中有一句話是這樣的:“我覺得它和西藏有些相似,如果不去西藏,那么就去一次長白山吧!”我想千言萬語也沒有這句話更能蠱惑人心了,所以當即就打電話訂票。西藏我也是要去的,但是現在,我的眼里只有長白山。夜車,沒有買到臥鋪。幾個人擠在硬座上先打牌后聊天再發呆,困極了就各自閉目養神或輪換著伏在短幾上小憩一會。車廂里沒有空調,風扇也關著,悶悶的更加難以入睡,只覺得那不知是車輪還是車廂連接處的撞擊聲分外的響。而我每次出行都習慣性的睡眠困難。這次除了興奮,還有一分憂慮。臨行前伊上長白山旅游網查天氣,發現這幾天以陰雨為主。“如果趕上下雨,就不能上山,也就不能看到天池了,我們還去嗎”,伊這樣問我。“去!”我的語氣是我自己都感到意外的堅決。為了給伊其實更是給自己打氣,我還故作淵博的說:“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山下陰雨山上卻可能是晴天。再說還不到雨季,即便下雨,只要不是連雨天,肯定能看到天池。”我得承認,說這番話我是頗懷了幾分自欺欺人的僥幸心理的。其實我的內心也有同樣的憂慮,是啊,如果下雨,我們能看到天池嗎?時近夏至,夜分外的短,大約三點半鐘,天就漸漸亮了。車已駛入長白山的外圍,窗外是綠油油的田和蔥蘢的丘陵,遠山隱隱只是一片黛青色。這邊的夜雨早停了,前方的長白山上是陰還是晴呢?漸漸的列車駛進灌木叢中,兩旁的植被也由疏而密、由矮而高,頭上是烏云斑駁的天空。遠方是山還是樹已然看不清了。偶爾進站停靠,可以看到站臺上露天的堆積如山的原木,應該是長白山的余脈了吧。五點三十八分,安圖站到了,我們逃也似的跳下了車。一起下車的還有三個旅游團隊,倆個哈爾濱的,一個湖南的。少了我們,不曉得列車的爬行速度是否會快一點。站臺很小,地上也有夜雨的痕跡。深深的呼吸,是微涼的如水洗過一般的空氣,已經不是城市里熟悉的味道。出了站臺,擺脫了一眾出租車司機的糾纏,登上一輛開往二道白河的大巴。算算時間,從安圖到二道白河大約三個半小時,從二道白河到山上大約要一個半小時。也就是說還要在路上奔波五個多小時。這樣算的時候,其實我的心里是非常高興的。大凡真正的風景,往往都在人跡罕至的地方,都是不肯輕易示人的。如果借助交通工具輕易即可抵達的話,即便是風景也不過是或者遲早要變成閑人把玩的盆景。人是最善于“改造”世界的,不是嗎!也許是鐵路兩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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