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周記錄
500){this.resized=true;this.style.width=500;}">《泊》2007.5攝于銅鈸山九仙湖 2007年五一黃金周已經過去了。其實在結束的最后一天就想在這里寫點什么,但各種亂弄得我無法平靜。現在好了,一切回歸,可以坐下來梳理一下了。 一、 本來是有計劃的。我是說黃金周到來之前,這個計劃說起來并不是我制定,而是由俱樂部其他幾個骨干在聚餐中討論并定下來的。大凡這種時候,我不發表意見,我認真喝酒很隨意地附和著并欣賞弟兄們對行動制定的熱情。是這樣的,最后,我總是作為大家討論方案后的具體執行人,組織并張羅行前的準備以及過程中的瞻前顧后工作。 但這一次,沒有按計劃行動,原計劃從廣豐插入福建浦城穿越武夷山的行動因為近三分之一的人無法按時而被迫取消。結果導致我的前期工作付之東流,部分弟兄因心情不爽而分道揚鑣進行了另一個行動…… 攝影活動是否應該采取大兵團作戰,這一周以后,我開始問自己。 二、 五月三日,與山行、蕭江、狂人夫婦決定去銅鈸山采風。行前,我向廣豐的廖詩富、林子、手中書等朋友發了短信:我們一行五人從永平出發望你的家鄉而去。 半道,首先接到中書的電話說是在新余,恐怕趕不回來了。其次是廖詩富的,他的聲音永遠那么憨厚,作為頗有成就的攝影家,謙恭的讓人愧疚。他說:太好了,我正與幾個朋友從家里出來往銅鈸山趕,我在軍潭湖等你們,然后一起去白花巖、高山村采風了。 在軍潭湖我們會面了,雙手緊握,有大概半年的時間沒有見面了,廖詩富一頂軟邊攝影帽,一件cctv的攝影背心,一雙解放鞋加上滿臉的微笑,質樸而寬厚,一如壯美的銅鈸山。與廖詩富老師有記錄的見面也就三次,但不知道為什么,與他在一起心里就特別的踏實。500){this.resized=true;this.style.width=500;}" resized="true"> 《白花巖觀云》2007.5攝于銅鈸山白花巖 接近中午,我們已經站在白花巖最危險也是最風光的峭壁上,放眼而去是峰巒疊翠。手機響了,是林子:山翁啊……真是不好意思,我剛與朋友們走出原始森林,到這里才收到你的短信,你現在在哪兒?你們接下來的行程是怎樣安排啊?我說我們在白花巖,中午在嶺底中飯,下午去高山村。她說:那好,我盡快趕回來,晚上我在山外等你們。我聽出了林子的疲憊,但聲音卻在極力掩飾她的倦,充滿歡快。 高山村因為一大片千年紅豆杉而聞名,在我的前一個搏里已經收錄了在紅豆杉群里為同行狂人兄弟的夫人拍的一張照片,那時候已經傍晚時分,光線很弱,有一束光從樹林的縫隙射入,打在紅豆杉樹干,客串模特在光的照耀下顯現出一種豪華與莊嚴之美,她后面的那一塊白色的“南方紅豆杉”標志牌非常好地詮釋了這一刻。 500){this.resized=true;this.style.width=500;}" resized="true"> 隨著廖詩富在高山村轉悠,高山村用一種純正的自然和高山風情看著我們來看著我們走。廣豐在著力打造旅游大縣,銅鈸山是上天賜予廣豐人民最寶貴的財富。難怪我所認識的朋友廖詩富、林子、手中書談及他們的家鄉,眼睛里就會放出一種無與倫比的激情,我與他們相識,正是因為一個外鄉人用鏡頭用筆頭珍愛過他們的家鄉,他們把我當老師當朋友當可以無限信任的兄弟,我知道,憑我的能力很難接受他們給我的那一片真情,所以,我喜歡他們,喜歡的誠惶誠恐。500){this.resized=true;this.style.width=500;}" resized="true"> 2007年5月3日攝于高山村《炊煙與彩云交融的時刻》 在高山村,我們遇見了廖詩富在福建浦城的兩個攝友,一老一少的兩位攝影人竟然從福建浦城翻山越嶺過來,真是讓人感動。下山的時候,他們與我們擠一輛車至七星水庫。以七星水庫為背景我們拍了一張合影。廖詩富愧疚地告訴我,真是不好意思,浦城的攝友遠道而來,我必須陪陪他們……無語握別,在銅鈸山瑰麗的霞光里。 再次接到林子的電話已是滿山暮色。電話里林子一口的廣豐話讓我不知所以然,當她醒悟過來便灌滿我一耳朵的笑:今天真的是累糊涂了,竟然把山翁當成廣豐人了。 在軍潭村的一個“老彭酒店”里,我們坐下。一瓶銅鈸山土產的楊梅酒,六七個銅鈸山土菜,微微有些發胖的林子又滔滔不絕地將前一個晚上在銅鈸山原始森林里的歷險添進了我們的酒杯。好酒,好菜,好朋友。銅鈸山不僅養育了這里勤勞智慧的人民,還培養了一大批天才文人,比如我所認識的周亞鷹、比如林子,他們的文字曾經陶醉我全部的感覺,我們認知正是因為文字,那么美麗而灑脫的文字。那個晚上,在軍潭村,老彭酒店的晚餐將我們生命中一段春天的時光烹飪,有滋有味。 500){this.resized=true;this.style.width=500;}" resized="true"> 《山娃》5.3攝于銅鈸山高山村 三、朋友汪峰買了一臺相機,佳能400d,千萬像素的入門級數碼單反。正好,五月五日我呆在家里沒事,于是電話過去約他下午上鵝湖山,他好像躺在床上,懨懨的。中午十二點半,太陽當空,狂云一陣一陣地從武夷山深處卷過來。在鵝湖山下的桐木江邊,我們看著水里的鵝湖山,看著云卷把水里的鵝湖山打扮的妖嬈至極,興奮,汪峰興奮,因為他心愛的相機第一次碰上這樣好的自然景觀。第一次通過鏡頭把一個春天里忙碌的田園情景裝進眼睛里。當然,我義無反顧地做了一回老師,真正的老師,我將我關于攝影的所學一股腦兒地搬出來,搬的汪峰手忙腳亂,好啊,總算逮著一個機會讓當今詩壇的垃圾派霸主做了一次我的學生。500){this.resized=true;this.style.width=500;}" resized="true"> 《水里的鵝湖山》2007.5.5攝于桐木江畔 500){this.resized=true;this.style.width=500;}" resized="true"> 《田園春色》5.5攝于鵝湖山下 在湖村畈渡口,久違了的吳姓船老大一眼就認出了我,他向坐他船的人介紹說:這個人老在這一帶拍照,還幫阿里拍了好幾張照片洗出來給了他,照的好哦!呵呵,沒有什么比這么鄉土味的表揚更讓人開心的了。我與汪峰坐上他的木船,又一次請他做我們的船老大模特。滿臉的古銅色將一輩子的風雨兼程刻錄,一個多么有形的船老大,一招一式都非常到位,我向他由衷地升起大拇哥,他驕傲地說做這一行三四十年了。三四十年啊,對于人生是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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