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什：飄蕩的懸崖樂園　

　　關于新疆，所(suo)知道(dao)的(de)第二個(ge)城市就是喀什，我想很多(duo)人定然跟我一樣(yang)，所(suo)以我常常聽到這(zhe)個(ge)名字(zi)，在我眼前、耳邊跳躍著(zhu)，帶著(zhu)鮮(xian)艷的(de)色彩，呼嘯而來。

　　我總是(shi)(shi)把這(zhe)一切想象成群魔(mo)亂舞(wu)，那該是(shi)(shi)怎樣的一場的魔(mo)界盛宴，當然(ran)真實世界的喀(ka)什并非如(ru)此，它是(shi)(shi)一座(zuo)繁(fan)華的西域的城，帶點舊(jiu)時(shi)的模樣，又有很(hen)多地(di)方是(shi)(shi)嶄新的。

　　新的、舊(jiu)的，就這么(me)奇妙地融(rong)合在一(yi)起，瑰麗與淺淡不規(gui)則(ze)地在一(yi)起，形成(cheng)一(yi)幅(fu)美麗的畫卷,我想，俗世生活也(ye)就是這么(me)一(yi)回事吧(ba)。

　　到喀什的第一天，就去(qu)(qu)了艾提尕爾清真寺(si)，似乎所有到喀什的人(ren)都(dou)會(hui)(hui)來到這里，就象(xiang)到拉(la)薩(sa)的人(ren)都(dou)會(hui)(hui)去(qu)(qu)大昭寺(si)，即使(shi)不(bu)進去(qu)(qu)，也(ye)會(hui)(hui)在附近走(zou)走(zou)。

　　艾(ai)提(ti)尕爾只有少數的人在禮拜(bai)，顯(xian)得很空。我(wo)不(bu)大懂，看了一下就出來了。

　　清真寺(si)門前(qian)的(de)廣(guang)場很(hen)(hen)新(xin)很(hen)(hen)大(da)，通(tong)向(xiang)清真寺(si)的(de)街道很(hen)(hen)舊很(hen)(hen)古樸，就象我前(qian)面說(shuo)的(de)，繁盛與簡單(dan)很(hen)(hen)自然地交織在一(yi)起，這里生活著習慣了這種新(xin)舊交織的(de)嗣(si)恰?

　　我無(wu)比地喜歡(huan)(huan)這里(li)的(de)小(xiao)孩子，才一點(dian)點(dian)大，就是(shi)高鼻大眼白皮膚，象洋娃(wa)娃(wa)，我又是(shi)個特別喜歡(huan)(huan)孩子的(de)人，就總是(shi)會在(zai)這里(li)駐足回望(wang)，這里(li)的(de)孩子讓我瘋狂著迷。

　　就在清真寺(si)附近一(yi)條充滿了(le)民族風味的(de)(de)街道上，一(yi)個很美(mei)麗(li)的(de)(de)小女(nv)孩跟我(wo)說話(hua)(hua)，她的(de)(de)普通話(hua)(hua)很標準，短(duan)頭發，這里的(de)(de)女(nv)孩子短(duan)發很少，她是穿著校(xiao)服(fu)的(de)(de)，背(bei)著書包，顯然剛放學。

　　這個自稱只有(you)10歲的小女孩問我：“你的新名(ming)叫什么?”

　　我(wo)(wo)(wo)愣住，想了(le)一下才曉得她在(zai)問(wen)我(wo)(wo)(wo)的(de)新(xin)疆名(ming)字(zi)，我(wo)(wo)(wo)笑，我(wo)(wo)(wo)說我(wo)(wo)(wo)沒有新(xin)疆名(ming)字(zi)。

　　她又問：“那你在北(bei)京的呢?”

　　我又有一點吃驚(jing)，她(ta)怎么知道我從北京來?

　　她說(shuo)她一看我(wo)就知道我(wo)肯定是北京(jing)來的。

　　我告訴她，我姓(xing)z。

　　看我要停下等同(tong)伴(ban)，她就(jiu)沖我揮揮手，一(yi)蹦一(yi)跳地回家了(le)。

　　剛來新疆的(de)(de)時(shi)候，文師(shi)傅就(jiu)說(shuo)(shuo)喀(ka)拉庫勒是了很(hen)爛的(de)(de)地方(fang)，沒什么(me)可看，但是我們第二天還是去了。也有很(hen)多人說(shuo)(shuo)過(guo)，喀(ka)拉庫勒湖(hu)是他們見過(guo)最美(mei)麗的(de)(de)湖(hu)，我在(zai)到達(da)了這里以后，我沒覺得(de)(de)它(ta)很(hen)爛，也沒認為它(ta)有傳說(shuo)(shuo)中那(nei)么(me)美(mei)，我還是覺得(de)(de)自己見過(guo)最美(mei)的(de)(de)湖(hu)是納木錯。

　　在我們(men)到(dao)達之前，這里剛下(xia)過雨，所以雪山上有積(ji)雪，雪山給了我們(men)一(yi)份格外的(de)欣喜。

　　我總說風景與人的(de)感覺、感情都是(shi)講機(ji)緣的(de)，喀拉庫勒(le)給(gei)我們的(de)是(shi)普(pu)通的(de)水和(he)壯美的(de)山(shan)。我喜歡這樣的(de)山(shan)，它總是(shi)很有力量地站在那，帶著凜(lin)冽的(de)味道，千年不變。

　　旺季的(de)(de)喀(ka)拉(la)庫勒門票50元，我(wo)(wo)們沒進景點，往前開了(le)幾(ji)百米，停(ting)下(xia)來，正對(dui)著慕(mu)士塔格(ge)峰(feng)，聽說慕(mu)士塔格(ge)的(de)(de)海拔有7000多，我(wo)(wo)覺得(de)象，小馬(ma)哥說不覺得(de)。從大本(ben)營看(kan)珠峰(feng)的(de)(de)時候(hou)，我(wo)(wo)也不覺得(de)珠峰(feng)有多高，大概站的(de)(de)太近，景仰之情就會下(xia)降吧。但不管怎樣，我(wo)(wo)喜歡慕(mu)士塔格(ge)，我(wo)(wo)希望它(ta)是我(wo)(wo)的(de)(de)朋友，我(wo)(wo)能夠搭著它(ta)的(de)(de)肩膀，拍拍它(ta)，或者讓它(ta)拍拍我(wo)(wo)，給(gei)我(wo)(wo)一點同樣的(de)(de)力量。

　　喀拉庫勒湖沿途的路(lu)時(shi)好時(shi)壞，我再次(ci)把自己想象成一(yi)個行李，隨車顛簸。向前走，糟糕的路(lu)更多，新(xin)疆修路(lu)的速(su)度慢的離(li)譜，我已經(jing)習慣了。

　　大概幾個小時后，就到(dao)了(le)塔什庫(ku)爾干縣(xian)城，它的鄰居(ju)是(shi)巴基斯(si)(si)坦(tan)(tan)和(he)塔吉克斯(si)(si)坦(tan)(tan)，這里辦去巴基斯(si)(si)坦(tan)(tan)的簽證及(ji)換外幣都(dou)很容易，我的心(xin)開(kai)始(shi)不(bu)安分，我開(kai)始(shi)嚷嚷著要去巴基斯(si)(si)坦(tan)(tan)。

　　文師傅很了解(jie)我，他說：“你(ni)別(bie)看妞(niu)妞(niu)長(chang)得(de)這樣子，可(ke)她決定(ding)的(de)事情，可(ke)能(neng)會馬上做(zuo)。”

　　他(ta)堅(jian)持要(yao)(yao)對(dui)我(wo)老(lao)公(gong)負責，因為他(ta)答應(ying)過非一(yi)郎一(yi)定要(yao)(yao)看(kan)住(zhu)我(wo)。非一(yi)郎給我(wo)寫的功(gong)略文(wen)師傅看(kan)過，里面著重指出，到了塔(ta)縣(xian)和葉城一(yi)定要(yao)(yao)把我(wo)摁住(zhu)，怕我(wo)去巴基斯坦或者走新(xin)藏進阿里。老(lao)公(gong)寫的功(gong)略我(wo)從第一(yi)天就沒參照(zhao)，可是他(ta)寫的把我(wo)摁住(zhu)一(yi)事，卻讓文(wen)師傅過目不(bu)忘(wang)。

　　真是好的不靈(ling)鬼的靈(ling)!

　　塔縣在中國的邊境，這里(li)的人口不(bu)多，這里(li)是(shi)高原，聽說海拔有4200。經(jing)過珠(zhu)峰大本(ben)(ben)營一役，我(wo)對(dui)高原反應(ying)基本(ben)(ben)已經(jing)免疫，于是(shi)抓著(zhu)流水(shui)哥哥喝啤酒。

　　記得在拉(la)薩(sa)的(de)(de)時候(hou)，我(wo)天天跟(gen)老(lao)公喝(he)啤酒，后來的(de)(de)旅行里，我(wo)延續了這一習慣——其實很多年前就是如此(ci)，從北喝(he)到(dao)南(nan)、從東喝(he)到(dao)西，每(mei)個地(di)方的(de)(de)啤酒都不(bu)同，在我(wo)喝(he)來卻都差不(bu)多，我(wo)說過我(wo)是牛飲(yin)，我(wo)的(de)(de)味(wei)覺不(bu)發(fa)達。

　　這家(jia)店(dian)的(de)小(xiao)伙子是(shi)維族，給(gei)我們(men)上茶的(de)時候(hou)一直說“chayi”，就(jiu)(jiu)是(shi)茶的(de)意(yi)思。我叫他的(de)時候(hou)，就(jiu)(jiu)故意(yi)喊“chayi”，一喊他就(jiu)(jiu)知道是(shi)在喊他，就(jiu)(jiu)過來，笑(xiao)。

　　離(li)開后，我(wo)在(zai)一(yi)周內第(di)三次(ci)發現我(wo)的(de)帽(mao)子不見(jian)了，而且可(ke)能又是(shi)落(luo)在(zai)吃飯的(de)地方，我(wo)回去找，居(ju)然戴在(zai)了chayi的(de)同伴的(de)腦袋上。我(wo)的(de)帽(mao)子如果繼續被我(wo)遺忘，看來(lai)總(zong)有一(yi)天會丟掉。上次(ci)在(zai)青(qing)樸已經丟了一(yi)個(ge)，它在(zai)青(qing)樸山上代替我(wo)修行，我(wo)很滿意它的(de)歸(gui)宿。

　　因為找(zhao)帽子，就沒有看到(dao)石(shi)頭城的(de)日落(luo)，走(zou)到(dao)那(nei)的(de)時候，太陽已(yi)經落(luo)山，只余(yu)山上(shang)一大片絢爛的(de)紅色，不(bu)規則(ze)的(de)鋪滿山岡。

　　聽說這里是“離太(tai)陽最近的地方”，不(bu)曉得是否真的第一個看到太(tai)陽，最后一個跟太(tai)陽告別。

　　因為時間，我們沒有去紅其拉莆，聽說那邊的(de)路今(jin)年更加不(bu)好走。我想(xiang)也好，留給下次吧，我怕我到了那邊，會更加控制(zhi)不(bu)住地想(xiang)遛到巴(ba)基斯坦。

　　早就學(xue)會(hui)了取(qu)舍，已(yi)經(jing)不喜歡要把所(suo)(suo)有的所(suo)(suo)謂景點都(dou)走遍，其(qi)實我很喜歡自由活動，大家各取(qu)所(suo)(suo)需，誰也不用看誰鼻子眼(yan)睛(jing)。

　　文師傅自(zi)己也(ye)常說：“每個人的新疆(jiang)都不一樣。”就好象他喜歡(huan)(huan)那仁(ren)草原(yuan)，不喜歡(huan)(huan)喀拉庫(ku)勒湖。

　　文師傅(fu)帶我們到(dao)了一戶塔吉(ji)克人的(de)(de)家里(li)，很老舊的(de)(de)房(fang)(fang)子，聽說是主(zhu)人的(de)(de)爺(ye)爺(ye)的(de)(de)爺(ye)爺(ye)住過的(de)(de)房(fang)(fang)子，再往上如何?還(huan)曾有多久的(de)(de)歲月?他們也無從考(kao)證。

　　房子很(hen)低、很(hen)暗，裝(zhuang)飾(shi)很(hen)簡單。女主(zhu)人溫柔地洗著碗(wan)，她(ta)(ta)同許多當地的(de)(de)女人一樣，皮膚曬地黑黑的(de)(de)，臉上鋪滿細細的(de)(de)皺紋。她(ta)(ta)說自(zi)己(ji)的(de)(de)三個兒子上學去了。

　　文師傅問過她之后說，她只有三十(shi)歲!

　　她聽文師傅說(shuo)我(wo)(wo)們的(de)“小可愛”泡泡姐(jie)姐(jie)比(bi)她還大，就笑了一下，淡(dan)淡(dan)地說(shuo)“我(wo)(wo)們的(de)生(sheng)活很辛苦。”

　　明明一(yi)句無(wu)限辛酸的(de)話，在(zai)她說(shuo)出來，卻一(yi)副云(yun)淡(dan)風清(qing)的(de)味道，似乎(hu)在(zai)接(jie)(jie)受著上天給予的(de)一(yi)切好與不好，似乎(hu)對(dui)生活，是很踏實(shi)地(di)伸開(kai)雙臂(bei)，甘心接(jie)(jie)納。

　　我(wo)(wo)喜歡這樣的(de)(de)生活態度，即使(shi)我(wo)(wo)是(shi)旁觀(guan)者(zhe)。如果我(wo)(wo)一(yi)直在這樣的(de)(de)環(huan)境里成(cheng)長至今，我(wo)(wo)一(yi)定也能夠接受(shou)我(wo)(wo)的(de)(de)生活中的(de)(de)一(yi)切。如果我(wo)(wo)看到(dao)了(le)外面(mian)的(de)(de)世(shi)界并經歷(li)過了(le)，再(zai)回來(lai)，不用(yong)十年(nian)八年(nian)，只要幾個月，我(wo)(wo)也未必可(ke)以接受(shou)了(le)。

　　我(wo)(wo)一直認為人(ren)最了不起的(de)事情就是能夠適應各種生活，甚(shen)至是由奢入儉，但這畢竟(jing)是以旅行(xing)者的(de)態度(du)來(lai)說的(de)，不是真正的(de)生活。我(wo)(wo)無法在北京夏天吹著(zhu)空調冬天享受著(zhu)暖氣輕飄(piao)飄(piao)地(di)說別人(ren)應該如何。

　　我(wo)和到她家來玩的小孩(hai)子(zi)合影，小馬哥看了數碼相機(ji)里(li)的照片說(shuo)：“象長工的孩(hai)子(zi)和地主婆。”我(wo)一路都想(xiang)曬黑，但一向(xiang)我(wo)只(zhi)能夠曬黑到一定程(cheng)度，就不(bu)肯繼續前進。其(qi)實(shi)地主婆也(ye)未必(bi)都是惡(e)魔，不(bu)過因為她嫁了地主，當然我(wo)老(lao)公不(bu)是地主。

　　回(hui)來的(de)路上，喀拉庫勒(le)更加可愛地給我們(men)展示了慕士塔格(ge)的(de)倒影(ying)，山水連綿地在(zai)一起(qi)，堅硬和(he)溫柔(rou)搭配著，很好看。

　　今天(tian)的(de)(de)喀(ka)什是(shi)國(guo)慶(qing)，城市很干凈，喀(ka)什廣場很熱(re)鬧，特(te)別(bie)在夜里。夜晚總是(shi)有這樣的(de)(de)本事，能夠(gou)覆蓋一(yi)切白天(tian)所看(kan)到(dao)的(de)(de)不美(mei)麗的(de)(de)事物。還遇到(dao)了結(jie)婚(hun)(hun)(hun)的(de)(de)，前天(tian)在這里就(jiu)看(kan)到(dao)了花車，很多人會選擇國(guo)慶(qing)結(jie)婚(hun)(hun)(hun)，我自己的(de)(de)婚(hun)(hun)(hun)姻不過是(shi)一(yi)紙證(zheng)書，尚無鑼鼓喧天(tian)、花枝招(zhao)展(zhan)的(de)(de)證(zheng)明(ming)。但我喜(xi)歡(huan)看(kan)結(jie)婚(hun)(hun)(hun)，從(cong)小就(jiu)喜(xi)歡(huan)看(kan)新娘(niang)子(zi)，特(te)別(bie)是(shi)我有次特(te)地(di)回(hui)哈(ha)爾濱給(gei)同學(xue)當伴娘(niang)以后，我開始明(ming)白，女(nv)人在那一(yi)日(ri)所展(zhan)示的(de)(de)萬丈光芒。

　　可惜沒有看到維族(zu)的(de)新娘子(zi)，這里的(de)女人(ren)，都(dou)有著那樣(yang)立(li)體的(de)臉孔(kong)，真(zhen)是天賜的(de)美麗(li)。不過飲食加氣(qi)候及其(qi)他原因(yin)，她們婚后容易發胖(pang)。

　　我們就在喀(ka)什的街(jie)(jie)道(dao)一(yi)(yi)直走著，從(cong)恰薩(sa)街(jie)(jie)繞(rao)了(le)一(yi)(yi)圈經過喀(ka)什廣場再到商業街(jie)(jie)門口，在那(nei)喝(he)了(le)冷飲，很(hen)多(duo)當地人(ren)在跳(tiao)交際(ji)舞(wu)，大(da)多(duo)是中老(lao)年人(ren)，非常熱鬧。

　　這(zhe)里的漢族人很多，突然我開始不(bu)覺得自己是(shi)過客，大(da)概因為喀(ka)什是(shi)一座(zuo)有包容性的城市，我的圓(yuan)臉圓(yuan)眼睛在這(zhe)里顯得不(bu)再突兀(wu)。

　　之后的一天，我睡(shui)到了早晨10點半，泡(pao)泡(pao)和rain已(yi)(yi)經離開了房間，小v也已(yi)(yi)經起床了。

　　我們去了香妃墓。

　　美麗的女人總是(shi)容易有(you)傳(chuan)奇，或者說稱得(de)上傳(chuan)奇的女人總是(shi)讓(rang)我(wo)們感(gan)覺是(shi)美麗的。

　　看的第一(yi)個(ge)香妃是《書劍(jian)恩仇錄(lu)》里那(nei)個(ge)香香公主喀絲麗(li)，因為(wei)有霍青桐(tong)比(bi)著，總覺她不大(da)那(nei)么可(ke)愛，屬于(yu)木頭美人。

　　生活(huo)中的香妃應該不(bu)會如(ru)一張白(bai)紙，她在北京生活(huo)了28年(nian)，應該也有自己的故事(shi)(shi)。只(zhi)是(shi)每(mei)個(ge)人都(dou)有故事(shi)(shi)，這(zhe)個(ge)世界(jie)上有太多的人，來(lai)來(lai)往(wang)往(wang)，生生死死，不(bu)是(shi)每(mei)個(ge)人的故事(shi)(shi)都(dou)能夠(gou)傳唱。從(cong)這(zhe)個(ge)意義上說，香妃是(shi)幸(xing)福的，她美麗了200年(nian)，還要美下(xia)去。

　　香妃墓的建(jian)筑(zhu)很漂亮，200年前的工藝(yi)已經(jing)失傳。藝(yi)術總(zong)是(shi)這樣，它的高峰總(zong)是(shi)出現在(zai)歷史的某個時刻，它們存(cun)(cun)在(zai)于“人(ren)(ren)”的智慧里，一旦那些(xie)人(ren)(ren)消(xiao)失，就永遠地不復存(cun)(cun)在(zai)。

　　喀什有許(xu)多老(lao)的(de)(de)(de)街(jie)(jie)道(dao)，也有許(xu)多新(xin)的(de)(de)(de)街(jie)(jie)道(dao)。老(lao)的(de)(de)(de)街(jie)(jie)道(dao)上(shang)，人們(men)穿著舊(jiu)時(shi)的(de)(de)(de)服裝，沿襲著舊(jiu)時(shi)的(de)(de)(de)生(sheng)活習(xi)慣。新(xin)的(de)(de)(de)街(jie)(jie)道(dao)上(shang)，人們(men)喝著可樂散步，在自動(dong)取款機取錢。

　　喀(ka)什的老街都(dou)是那樣(yang)(yang)高高低低的房子錯落地建(jian)在一(yi)起，藏(zang)在街道(dao)的每個分支里，從外望(wang)去，都(dou)是一(yi)樣(yang)(yang)的簡單構造。

　　喀什有一種(zhong)翻譯是“懸崖樂園(yuan)”，大(da)概是這樣的(de)(de)翻譯吧，名(ming)字就很特別，有種(zhong)“活在當下”的(de)(de)勁(jing)頭，不理別人臉色，不管地動(dong)山(shan)搖。

　　其實(shi)每(mei)一個出名(ming)的地方(fang)，最值得(de)看的事物總在這(zhe)座城市(shi)旁邊，因為是(shi)一座城市(shi)，因為它(ta)存在于我們這(zhe)個時代(dai)，它(ta)一定要隨著時代(dai)去改變，去吸收外來(lai)的東西。這(zhe)個難以(yi)避免，所以(yi)才(cai)有(you)(you)“遺址(zhi)”，才(cai)有(you)(you)“古城”。遺址(zhi)多本能(neng)夠能(neng)夠被(bei)國(guo)家保護起來(lai)，古城就未必，古城總是(shi)穿著傳統的服裝，進行著現代(dai)生活。

　　不知(zhi)道(dao)誰(shui)的(de)命運(yun)會超過(guo)另一(yi)個人的(de)命運(yun)，不知(zhi)道(dao)哪一(yi)座(zuo)古城會活得(de)更長!

關鍵字： 喀什 巴基斯坦 慕士塔格 清真寺